,他看到她果然臉色一變。
“阿歡,當年我去赴會囂蛇遇到意外。第一槍打在這裡,子彈擦過阿歡送給我的皮帶,當時我突然那麼地怕死。”
他又將她抗拒的小手移向肩頭另兩處傷疤,於是她不得不直視他的傷疤,那樣新舊肉交替,在他健美身上,實在顯得醜陋。
“之後他們又再開兩槍,當時我以為自己會死,我以為再也見不到阿歡。”他現在說起其實有後怕。
華落歡呼吸早已紊亂,咬緊唇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撇開眼故作鎮定:“與我無關!”
付子時堅持用手掌托起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著自己,鄭重切切:“阿歡,與你有關,其實那天我一心求死,但我觸到阿歡送我的皮帶,我發現自己根本不捨得死,我不捨得阿歡。”
他一直觀察她的表情,此時見她呼吸急促看著自己,心防似乎將潰,真切補道:“阿歡,你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為你而活,也可以為你而死。”
華落歡覺得難承其重,失控怒吼:“你休想裹挾我,我要離開,協議到期我要離開!”
付子時心痛間沒有失掉希望,他捧住她的臉,看進她眼底,切切說道:“阿歡,我說過我不會逼迫你,協議到期你要離開我也不會攔你,我只是想跟你說,我沒死,我現在沒死,我回來了,那是老天給我們的機會,是命運祝福我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們應該要珍惜!”
華落歡像上過戰場一般氣喘吁吁地看著他。
付子時想再搬出她曾答應等自己五年的事徹底擊潰她的心防,又恐自己操之過急耐心缺乏時弄巧成拙丟失籌碼,就改而說道:“阿歡,你放棄我之前,再重新嘗試一下好不好,嘗試再愛上我,接受我。你應該記得的,我答應過你,做完那件事以後,我不會再涉黑,這兩年半我忍得那麼艱難,我忍住對你的思念,我忍住不回來看你,就是為了早日做好那件事,我一直在努力,阿歡,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我以後都不會再做,現在只要做好那件事,我就真的不會再涉黑,我會遵法守法,和你好好過日子。”
那樣溫柔的誓與諾重若千鈞又無孔不入,華落歡將將被他擊潰心防,不知所措得只會憤怒抬手狂扇他的胸膛,眼淚都掉下來了,不停地罵:“混蛋,混蛋!”
付子時怔一怔之後心口大動,嘴角偷偷揚起,又捧住她的臉,不由分說覆上唇先吃掉她的淚,然後吻住她的口唇,深深又久久地糾纏她。
華落歡尤在捶他,很快雙臂無力地垂在他的雙肩,被他的熱切逼得不得不回應他。或許還有其他,那久違心動感覺,那真心的驅動。
付子時便又在兩年半以後再次感受莫大的幸福和狂喜,雖然也伴隨著更大的恐懼和擔憂。
一吻終了,兩人都氣喘吁吁,付子時吻掉華落歡的淚以後,讓她重新靠到他懷裡歇一歇。她的小手撫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強健的心跳,那讓她心安。
不過這樣溫情時刻很快讓付子時“破壞”,在溫熱軟水的浸泡下,和華落歡肉貼肉,他的命根早已甦醒,此時他的阿歡沒有抗拒地靠在他懷裡,那兩團軟肉的親密觸感早已讓他萬分不耐。
他微微喘息將唇親在她敏感的耳後,充滿誘惑地喃喃:“阿歡,我還想要你。”說完又用自己的滾燙蹭蹭她的小腹。
華落歡小臉紅透,果然嬌罵:“色狼,大色狼!”
付子時綻出大大壞笑,分開她的一雙渾圓玉腿、捧住她的臀瓣貼緊自己的小腹,“阿歡,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久別已兩年半,我真的太想你。”
他雙手開始揉捏她胸間軟肉,那蓓蕾上的齒印現在還未消。
華落歡就想起剛剛那次他對自己蓓蕾的蹂躪和說的難聽話,毫不客氣狠狠一口就咬在他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惱惱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