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她的定位,不知為何,不安更重,急叫停車,要掉頭回去,連周卓士也不想見了。
劉大同沒想到自己的時哥失措至此,勸道:“時哥,嫂子或許就是心情不好去逛逛街,你實在不必那麼擔心。”
“我有不好預感,周卓士從不會和沒有軟肋的人合作,現在他沒有拿到我的把柄,不可能那麼輕易見我。”
劉大同不以為然:“是我們已經撬動了他的鐵板,他不得不和我們合作。”
付子時緊張中極力冷靜下來,又給老夏去電,問他華落歡有沒有在視線內,得到她去了洗手間的回答,拿手機的手忍不住一抖。
“馬上讓老劉進去找!”
如在火上烤的五分鐘。
“老闆,華小姐的手環丟在洗手間,人不見了!”
車子瘋狂往回駛的時候,付子時像回到那年11歲,他死死捂嘴躲在黑暗中,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姦殺。那樣的恐懼,那樣的陰影,他本來以為一輩子也不可能好了,直到遇到他的阿歡。
可她現在哪裡?
監控顯示她從商場一個小門離開,然後上了一輛計程車。
“找計程車司機,找計程車公司!”
“她一定去找馮銘,找馮銘!”
“去周卓士的會所,去打聽有沒有她的訊息!”
“全城找,一定要找到她!”
付子時此時接近半瘋癲,華落歡的手機狀態已經從無人接聽變成關機狀態了。
很快收到計程車司機的訊息,華落歡在馮銘公司樓前下的車。
付子時只在那裡找到因為深受情傷呆傻了一般的馮銘時,徹底失控。
“給趙集打電話,趙集的打不通,打宋化的,一定要聯絡上週卓士,他想要什麼條件都可以,只要他不傷害阿歡!”
噩耗傳來,是落戀。
付子時頓時連心也顫抖。
這位母親打不通自己女兒的電話,心驚膽戰,半夜起來燒香拜佛,希望華海保佑自己的女兒。
其實一直以來付子時都有讓人像保護華落歡一樣保護她,她自己警覺心也挺高,但實在太擔心女兒,那一刻突然聽到敲門聲,又聽到熟悉的“媽媽”,明明監控顯示門外一片黑,竟沒第一時間通知保護自己的人,而是選擇心急地拉開了門。她以為是自己的女兒來找媽媽,不過是叄個兇徒播放的電子模擬音。
她被兇徒控制,又見他們對著床熟練擺上攝像頭時,知道自己要落得和二十多年前明一帆一樣的命運,她竟能平靜一笑,除了不捨得自己的女兒,她突然什麼也不怕,手腳得到自由時,在那幾個意欲強姦的醜陋者覆身上來前,從枕頭下拿出一把不離身的利匕毫不猶豫插進自己的脖子,她死前對著攝像頭綻出笑,那個笑讓攝像頭另一端以觀人被奸為樂的周卓士一聲暗歎:“這樣美麗的烈女子,不表演一番再走,實在可惜。”
黎明前的最黑暗,發動所有關係終於有眉目的付子時接到周卓士的電話。
“聽說付先生找我?”
付子時顫抖間終於守住一絲理智和底線:“周老闆,你可以提條件,不要傷害她。”
“周某聽不懂付先生的話,我以為付先生是要和我解釋為何不赴我們的約。”
“華落歡,周老闆你放過她,以後我們的合作才會更順暢。”
“付先生是說華海的女兒?這是我和華海之間的個人恩怨,他死了,所以只能讓他的妻女還,付先生何必參一隻腳進來?”
“她是我女人,請周老闆賣我幾分薄面。”
“哦,原來是付先生的女人!周某以為小娜小姐才是你的女人。付先生何不早說,周某早知的話,定會送你這個人情。”
周卓士給他報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