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我們之間明明是愛情,一點都不可恥,你不要抗拒,好不好?”
“阿歡。”
付子時將額頭抵住她的,讓自己的鼻息和她的纏繞,情深無限地喃喃喚她,“阿歡。”
華落歡實在受不住他的肉麻,早已止了哭,這時捏拳狂捶他,“說個沒停,說個沒停,你好煩,你好煩!”
付子時略尷尬,“唉,我的阿歡太不解風情。”
華落歡心裡還有氣,賭氣地衝口而出:“那你去找解風情的,去找謝淼,謝淼和你是一類人,又解風情又喜歡你!”
付子時就忍不住眼神一冷,“阿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華落歡意識到自己說在他的雷點上,但還是堅持道:“你總說你喜歡我,可你都沒試過其他女人,你怎麼知道你喜歡的就是我?說不定你試著和謝淼開始以後,你會發現你喜歡的是她!”
她感覺抱著自己的那個人突然變成冰潭一般,但還是要說下去:“我治癒你的不舉,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喜歡我和我在一起,更不能證明我們註定在一起!我和你做愛也不過是履行協議,四年後我是自由身!你和謝淼是同一類人,你們相遇相伴那麼久,互相瞭解知根知底,你們才是註定在一起,你們才應該在一起!”
一番話摧毀他所有幻想,他不知道是心痛更多還是心寒和怒火更多,她現在連虛與委蛇都吝於給他了?
付子時將她扔回沙發上,長身而起,由上而下看著她,眼中是深潭和風暴。
“阿歡,這次我就當你是身體不舒服心情不好說氣話。但這樣的話,你最多隻能說一次。不是你將身子給了我,我就不會反悔。”
他說完就轉身走向樓梯口,頭也不回離開叄樓。
華落歡似乎聽到他踏下樓梯之後心痛的呼吸聲。
但她一點都不關心,只恨恨記住他再一次的言語威脅,然後從沙發上放下腳想穿拖鞋回房睡覺,找不到的時候才記起之前都被付子時抱來抱去,沒下過地走。
她乾脆赤著腳下地往房裡走,牽動下體痛處,更討厭付子時了!
付子時果然一夜未回,她早就知道他是個小氣鬼,樂得和他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