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榨的嗯吟。她沒想到付子時無恥至此,竟然用這種招數對付她,但她最痛恨還是自己,某處酥麻難忍,她這副和他纏綿過無數次的身體明明早已對他動情又充滿渴望。
付子時聽到她的嬌吟時已經自覺勝利,他忍不住呼吸粗重地冷諷:“阿歡,我們沒有融合已整整一年有餘,你敢說你不想我,不想要我?”
華落歡眼淚都掉下來,不敢亂掙怕和他的滾燙再起摩擦,只無助地從他掌控自己肩膀的手臂下抬起小臂抓他的手想拉開,羞憤怒吼:“死變態,你滾!你滾!”
付子時只因受不住她的話又無計可施,才在衝動下做出這樣和他氣質不符的無恥的事,此時感到她的淚滴在他的手臂,心疼間終於冷靜下來,接著就是後悔,卻已擁入懷中就再也不肯放開她,只重新歸於溫柔脈脈地親在她耳後的敏感,然後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喃喃試圖蠱惑她:“阿歡,我最恨強姦犯,所以你以後不要再那麼說我,我真的會很心痛。你知道我只是愛你,我想你,我每天都想你,我想要你。阿歡,我知道,你也愛我,你也想我,你也想要我的,阿歡。”
他重新開始粗喘著親吻她耳後的敏感,然後他的吻下移,輕輕齧咬她的脖頸。他聽到她情迷的嬌喘愈濃,受到鼓勵,吻不停,雙掌從掌控她的肩膀移到她胸間,推開她的文胸,然後隔著一層裙子揉捏她那俏挺蓓蕾,又聽到她受不住地嬌吟一聲,櫻唇微啟側過頭來,他就吻上她的櫻唇,一隻手移到她的背後,拉下她裙子的拉鍊。
華落歡聽到拉鍊聲終於清醒過來,慌亂地躲開他的吻,扔開他那隻還掌控自己蓓蕾的手,雙手扶住門無助又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我有男朋友,我和馮銘已經重新開始!你滾!你滾!”她為了和他的滾燙保持距離,幾乎整個人都貼到門上,無助地啜泣。
付子時雙瞳頓時冒寒,他快速踢開皮鞋,脫乾淨自己下半身,抱住她的同時,一手又將她的內褲徹底褪到她腳面,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嬌嫩盈潤臀瓣,然後將自己熱燙的下身重新貼上去,再次用自己的滾燙貼著她的那兩片嫩肉緊緊摩擦。
華落歡被他逼得微仰起脖子嗯吟一聲,連哭都忘記,接踵而來的卻是更大的痛苦和屈辱,無助地哭喊:“死變態,死變態!”
付子時這時才湊在她耳邊控訴:“阿歡,本來我再怎麼想你,在做好那件事之前,我也還能剋制不來見你,但你明明說了和那個野男人結束,卻才幾個月,就又和他開始,是不是前幾天你還要把自己給他?阿歡,你是我的女人,你明明是我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和你已經結束,我們早已經沒有關係,你答應了不再來糾纏我,我和誰開始都不關你的事,你滾!你滾!”
付子時不但不滾,還報復地擺動臀部,一下一下緊緊摩擦她的那兩片嫩肉。華落歡當即不受控地微仰著脖子隨著他的律動嗯吟。
付子時終於滿意地停下,湊在她耳邊粗喘著說道:“阿歡,既然你可以出爾反爾和那個野男人重新開始,那我當然也可以重新出現追求你。況且你愛的明明是我,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和我做愛,只能和我在一起。”
華落歡更無助地哭喊:“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我愛的是馮銘,馮銘才是我男朋友,你滾,你滾!”
付子時繼續攻心,他放開擁住她的雙臂,改而按住她扶住門的雙手,左手還特意撫過她手腕上的手環,唇輕觸她的耳廓,說道:“阿歡,你愛的是我,否則你怎會還戴著我送你的手環?合歡樹,那代表愛情,我們之間是真正的愛情。你和馮銘開始,不過是接受不了自己愛我,你想透過他擺脫對我的愛?但那是不道德的阿歡,你愛的是我,你不愛他,你這樣會害了他的,阿歡,你不該給他假的希望,你應該和他早日說清楚,和他說清楚,回到我身邊,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