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觀察過後,尤嫌不夠,兀自撥弄。
突然俯下臉含住吃了幾口,又輕輕一咬。
華落歡身體不覺輕顫,嬌喘吁吁,更用力咬緊唇,就是不看他。
“看我。”
他聲音裡警告的意味那麼濃烈,她不得不轉頭看他。
這張臉過去兩年半曾許多次出現在她夢裡和腦海,現在近在咫尺,她想撕他。終於剋制住,只是咬緊唇看著他,眼神倔強又不屈。
付子時見此更心痛難已。
過去一年半,他忍下對她萬分的思念,由最初的心痛,漸漸相信她信守承諾,因為他知道她沒有趁他不在,和馮銘來往過密。他不由得倍感欣慰,充滿了力量,和周卓士鬥智鬥勇,終於在這段時間達到他搶佔70%毒品貨源的目標。但就在他處理最後事宜準備返程時,卻頻頻收到她赴會馮銘的訊息,牽手接吻,最後甚至看到代表她位置的紅點逗留在酒店一個小時,開房人,正就是馮銘。
他不得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不僅出賣他,還背叛了他。他徹夜難眠,痛定思痛,苦澀冷笑,想就此放手,放她想要的自由,卻在看到她時,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她盈盈玉立,她裙襬曳曳,她明明是他心中那束光那道暖,他只想更緊更牢地擁有她,那像對生命的渴望,現在就在他面前,他又如何捨棄?
過一會,付子時放開對她蓓蕾的撥弄,幫她把文胸推好,又給她整好裙子拉上拉鍊,看進她眼底換上輕柔語氣:“阿歡,你說點好話,我願意原諒你,即使你出爾反爾背叛我。”再怎麼掩下心痛,還是在話語裡聽聞一絲端倪。
兩年半後,她再一次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心間掠過奇異久違感覺。
但他在說什麼?
華落歡本已對他的行為感到一絲意外,聽到他的話時微微一怔,很快卻又覺得莫名的屈辱和憤怒,尤其是看到他眼裡的痛時。
她矯出誠切語氣不動聲色道:“我剛剛說的全都是好話,我們不是一路人,希望付總認真考慮,接受我的條件,不必再為我這樣出爾反爾的女人費心。”
果然再一次逼出付子時急促粗重呼吸,他雙瞳裡都是冷冽,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忍不住冷笑道:“這是不用為我守身,所以開始想方設法為野男人守身了是嗎?”
華落歡也被他的話嘲諷得說不上話,咬緊唇垂下眼簾,恨恨地扔開他的手,然後迅速從他腿上下去。
這時車子停了,已到了花城別墅,所以付子時沒有阻止她,他不再看她,推門下車大步走離。
華落歡等他一下車就按下隔擋朝江毅說:“江伯,我和付總聊完了,我給他時間考慮,等他考慮好了你再聯絡我,現在麻煩你送我離開!”
江毅早已對她不喜至極,但又明白自家少爺決心不可撼動,只能壓下厭煩和無語嘆一口氣,“華小姐,不要任性,下車吧!”
“江伯,請你送我離開……”
話沒說完,聽到怒氣騰騰皮鞋的踏踏聲,接著車門被付子時開啟,他沒聽到她下車跟上來的聲音,就頓下腳步往回看,清清楚楚聽到她對江毅說的話。
那樣一張如冰俊臉俯下來,一對瞳再一次如風暴眼一般緊鎖她,語聲冷得不能更冷:“不必再給時間,我已經考慮好了,阿歡,我選擇操你,我現在就要操你,聽清楚了嗎?”
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巨大的怒火和冷意,那是比當年她幽會馮銘被他撞見更烈的怒和冷。華落歡終於心底生怕,再次煞白一張小臉看著他,坐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付子時長臂也再次伸來,將她從車裡粗魯地拉出來,然後拖著往別墅裡進去。
“放開我!”華落歡緩過神後用力掙他的手,掙不開,只能踩著高跟鞋追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