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或者沒有顧清姚,也會有別的女生等著他。
或許是熱戀期的女生會更敏感,宋枝蒽也不是那麼自信的性格,便把這些事告訴了蔡暄。
本以為她會正兒八經地開導她,結果這傢伙開口就是:【這還不簡單!】
宋枝蒽懵了:【?】
蔡暄:【你捆住他不就完了】
蔡暄:【先把他睡了,再跟他一起回去】
蔡暄:【直接把正宮娘娘位置坐穩,不比啥都實際】
蔡暄:【而且就岸哥對你那勁兒,你倆要是睡了,他不得愛死你啊】
蔡暄:【那話怎麼說來著?】
蔡暄:【哦,命都給你】
宋枝蒽正端著杯子小口喝水,看到她這一連串差點兒把自己嗆到。
洗好澡的祁岸剛好下樓。
男生身量高大清爽,一身舒適的t恤長褲,雙手抄著兜拾階而下,
那晚的雨下得格外賣力。
疾雨如注, 電閃雷鳴在黑夜裡交織,如曖昧繾綣的情人低語,就只有可憐的繡繡被困在二樓樓梯間, 無論如何都擠不開主臥的房門。
直到第二天清晨。
鳥叫伴著清新的雨後空氣在窗外肆意啼叫, 小院內不知名粉色花樹謝了一地花瓣, 初升的太陽也散發出勃勃生機和溫暖。
或許是祁岸的懷抱太過溫厚,以至於宋枝蒽這一晚睡得格外香沉,再醒來還是被手機接連不斷的提示音吵的。
昨夜洗過幾次的面板滑嫩得如同牛奶, 宋枝蒽像條靈活的魚在薄毯裡翻了個身, 而後才伸出細白的胳膊, 摸到枕邊的手機。
趙淑梅擔心他們倆, 一大早就打來電話來詢問, 但沒打通。
除此之外還有公司同事的資訊和來電,問都九點了為什麼她還不來上班。
最後就是蔡暄絮絮叨叨的資訊。
問她昨晚的好事兒進行得怎麼樣,讓她醒來一定跟自己展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