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為他抱不平,至少也該為了他跟謝霜寧劃清界限吧?
不說反目成仇那種嚴重,至少不該關係融洽形影不離吧!
叛徒!
不聊了,我得回去跟隊友改譜了,為你們toado在《寶藏歌王》踢館做準備。賀清晨把煙掐掉,似有若無的看了裴舒一眼,你們呢,準備了什麼歌對付我們?
裴舒揚了下眉毛:公司給安排的,重量級作曲家。
賀清晨一笑:是嗎,好有威脅的樣子啊,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賀清晨揮手走遠,裴舒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謝霜寧等人也出來了。
姚鈴鈴順嘴問了聲賀清晨的去向,然後在飯店門口跟大家分手:你們回吧,我跟同學有約了。
林旭立馬接話調侃:是不是你喜歡的黑長直單純學妹?
滾!你大哥我才不做失格偶像,母胎單身二十歲老處男,我驕傲。姚鈴鈴下巴一揚,特能嘚瑟。
我跟小航要去舞社,太晚了回不去別墅,今天說不定就在舞社住下了,不用給我倆留門。林旭抬手攔了輛計程車,朝裴舒和謝霜寧揮手道,我們先走嘍!
五個人分三個方向離開。
謝霜寧正要伸手攔車,被身旁的裴舒擋下了:你累嗎?
謝霜寧被問的一臉懵:不累,怎麼了?
裴舒:要不要試著走回去?
謝霜寧愣了下,立即默算路程,從這裡回到住處大概要走半個小時,說遠也不遠,尤其是對比了二十公里馬拉松戰績,這點路不在話下,就當消食了。
再說從今往後怕是會越來越火,也就越來越不能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了。
這或許是最後一次隨心所欲的逛街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謝霜寧點頭贊成,和裴舒並排順著人行道往家的方向走。
初秋的夜晚,晚風透著絲絲涼意,道路兩旁的楓樹已經染上金黃色,有些壽命將盡被迫凋零,落地被風吹著飛出數米遠,繞著路燈打著旋轉。
零點的鐘聲敲過,拋去主要幹道,街上的車輛和行人明顯減少,謝霜寧走著走著,也總算可以稍微摘下口罩透透氣。
剛才裴舒意識到什麼,停頓了下才重新說道,昨天,你唱得真好。
謝霜寧渾身一僵,驟然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