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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溫柔體貼啊!
謝霜寧自嘲一笑。
或許自己這份感情,早在那天那時那刻,跟著遍體鱗傷的組合一起破碎了吧!
所以後來電影節上撞到的一切,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謝霜寧揉了揉眉心,再回頭看向裴舒的時候,發現裴舒翻了個身朝他躺著,面色因為高燒而紅潤,眼睛睜著。
謝霜寧:
這傢伙根本沒睡著!
想什麼呢?閉眼睡覺。謝霜寧揣著無名火起身,試圖幫某位年僅三歲不能再多了的隊長提提被子。
裴舒突然伸手鉗住了他的腕骨。
滾燙的熱度順著肌膚傳遞而來,謝霜寧在猝不及防下打了個激靈,他正要冷聲質問,忽然發現裴舒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
眼神迷離,渴望,甚至透著絲謝霜寧看不懂的悽苦。
你想解綁嗎?平淡的語氣難以掩飾裴舒嗓音的沙啞。
謝霜寧心中顫抖,不由得反問:你想嗎?
裴舒深深望著他:不想。
謝霜寧立即問:為什麼?
裴舒卻不回答了。
他就這麼直挺挺的盯著謝霜寧看,也不說話,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可抓著謝霜寧手腕的力道卻越來越大。
謝霜寧感覺到了明顯的疼痛,但他沒作聲也沒掙扎,耐心的等待裴舒回話。
突然,裴舒笑了。
也不知道是夢遊還是燒糊塗了,他一邊笑,一邊重複的叫著小少爺三個字。
叫了足足有一分鐘,他才彷彿筋疲力盡的停下,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那沙啞虛弱的嗓音說道:明明被我用手抓著,可為什麼還是離得那麼遠。
小少爺啊小少爺,玉葉金柯的小少爺。
遙不可及的小少爺。
同床共枕
昨天不是有五星連珠嗎?我跟同學帶著天文望遠鏡上山頂上看去了, 特壯觀,後來星星看完了,閒著也是閒著, 乾脆順便看日出,這一晚上給我折騰的又累又困。姚鈴鈴肩膀上耷拉著外套,哈氣連天。
在舞社休息極好的林旭在後面精力充沛的跟著:你別睡太晚了,今天還要編曲呢!
姚鈴鈴擺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給我充點兩小時, 我能待機三天臥槽!?
林旭好端端走著,猝不及防前面的姚鈴鈴突然停下,差點把鼻子撞飛:哎呦, 大哥你幹嘛停下?
姚鈴鈴站在自己臥室對面的臥室門前,目瞪狗呆。
林旭狐疑的看過去,瞪目結舌。
臥室有兩張床,一張床上滿員, 一張床上空的。
姚鈴鈴眼睛越睜越大,外套一甩,揹包一丟, 連滾帶爬的衝進臥室, 抱著其中之一嚎啕大哭:寧啊, 我的寧啊!我那清清白白的寧啊!是大哥對不起你,大哥不該跑去跟同學玩, 居然讓禽獸不如的衣冠禽獸對你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你那可憐的小雛菊啊!
謝霜寧才被姚鈴鈴的大嗓門吵醒,人還懵著,就被姚鈴鈴一個熊抱狠狠撂倒床上,然後不由分說的開始狼嚎鬼叫,至於叫的內容相當迷惑。
林旭還站在門口, 一臉的懷疑人生:三哥,隊長,你們倆怎麼躺一個床上還同一個被窩?天哪,該不會是有什麼未成年人不能看的內容吧?不好意思打擾了!!!
滾。謝霜寧沒好氣的罵了聲,他本來就有起床氣,現在又被這倆人輪流狂轟亂炸,頭都疼了。
姚鈴鈴還沒完沒了,給謝霜寧哭完喪又去霍霍裴舒:姓裴的,你怎麼那麼猴急呢,霜寧他還是個孩子!你用你那發育過猛的黃瓜去禍害人家的小雛菊,你你你太不要臉了你太少兒不宜了!
裴舒被吵醒,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