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如此可怕的劫難,這沈族到底惹到了什麼,難道是那幾個?”
言語之中,仍有濃濃的不解與猜測。
但很快,其話語就是一止,轉而搖頭:
“不行,不能再想了,我與沈族又無關,想這麼多,萬一再被牽連到,那可真是.......”
“就是可惜,這劫來如山倒,還不曾佈局完,好處沒有,反倒先搭進去三成實力,真是.......”
說到最後,黃袍老者臉上已滿是痛心疾首之色。
另一邊。
沈天勳也是反應過來這黃袍老者的一系列言語與舉動。
一時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怕沾染了晦氣,分明是在說他!
“該死的!”
沈天勳咒罵一聲,一時間牙根都有些癢癢的。
做出如此不尊重的舉止也就罷了。
起碼與自己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屁話不說,就留那麼一句,如此這般,最為可恨!
略平復了下心情。
沈天勳起身離去。
再出現時,已是來到一處規模極為龐大的院中。
“父親。”
沈天勳直接出聲。
很快,一位長相與沈天勳頗為相似的男人出現。
其上下打量一眼沈天勳,隨後就道:
“勳兒,看你這樣子,是為族中的事情而來?”
沈天勳點頭,男人便擺手:
“你難道忘了,族中如何,我並不管。”
“沒忘。”沈天勳看著男人,道:
“但天智死了。”
“死了?”男人神情明顯有了變化:
“怎麼死的。”
“魂燈顯不出,訊息還未回。”沈天勳道。
男人眉頭皺緊,臉上的神情更多是懷疑,看向沈天勳:
“我去問問。”
“算了吧。”沈天勳冷笑一聲:
“他在,但一聽此事,當即就跑了,與我沈族撇清關係。”
言語之中,盡是鄙夷。
“跑了嗎?”男人有些意外,隨後輕輕搖頭:
“雖說他之所言只有四分可信,但沒想到他的膽量竟會如此之小,這類人,不光會嚇別人,看來也挺會嚇自己,不過區區小事,就就如此。”
說完,其就要轉身:
“等著,我親自去找他問問。”
這時,沈天勳卻是出聲將其攔下,沉聲道:
“父親,他說你如果將做的孽告訴我,事情都會清楚,我想知道,他為何這麼說。”
他現在,非常需要一個答案。
男人動作一停,看著沈天勳,皺眉:
“他真這麼說?”
沈天勳點頭,道:
“父親,您如今對沈族從不插手,從不關心,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男人聞言一笑,擺手道:
“不過一些小事罷了,沒什麼。”
“我需要知道。”沈天勳沉聲道。
男人沒有說話。
沈天勳繼續道:
“這些年,我帶著沈族,讓沈族實現了不小的發展,如今,我早已有能力獨當一面,況且,如果事關沈族,我身為族長,無論如何,也理應......”
正說著,男人抬抬手,將沈天勳打斷。
“他的話只有四分可信,他說這是孽,也不過只是他的一面之詞罷了。”
“一切,不過只是一種為了更好的嘗試,並無好壞對錯之別。”
頓了頓,男人沉默片刻,似是在整理語言,然後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