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政工部組建,加上肖慶之的軍隊也是屢次改變,如今提拔了秦常源起來,擔任肖慶之的軍師。
兩人站定後,秦常源主動道:“肖將軍、聶將軍,陛下怎麼說?”
肖慶之道:“陛下限定,三天內,渡江擊敗高句麗軍隊。否則,就要換人攻打。一旦這一次失敗,不僅是我們長安戰區的恥辱,也是幽州戰區的恥辱。到時候,天下各戰區,我們還怎麼抬頭見人?這一戰,必須要改變策略了。”
秦常源和林餘澤聞言,面色也是微微變化。
兩人沒想到是這般的情況。
秦常源深吸一口氣,道:“這一戰,的確是有些難打。不過我們今天下午,也只是初戰失利,算是一個試探失敗罷了。只要調整策略,問題應該不大的。”
肖慶之道:“不要說問題不大,我們如今,需要的是必須取勝,必須要拿出一個穩贏的策略出來。如果這一步沒有完成,其他什麼都是虛妄的。”
聶封道:“的確是這樣,這一戰,必須要取勝。”
肖慶之想了想,吩咐道:“來人,通知各級將領來議事。”
士兵直接去通知。
時間不長,就見十六個將領,齊刷刷的進入了指揮部來。這些人都是軍中主要的將領和軍師,全都是軍隊的骨幹。
肖慶之環顧眾人,道:“今天的一戰,你們都知道了,打得太差勁兒了。都說一說,要怎麼打破這南岸高句麗的軍隊,拿不下對方,全都給我滾下去當兵。陛下說了,三天內,拿不下南岸的高句麗軍隊,那就要換人。陛下要換我,我就只能擼掉你們的官職。”
他的話語中,帶著銳利氣息。
他已經是帶著一絲的怒容。
這一戰,必須要取勝。
不容許失敗。
聶封也是點了點頭,附和道:“肖將軍的話,也是我的意思。你們都參與了這一戰的,都給我說一說,要如何作戰?另外,誰拿下了頭功,本將為他請功。”
一眾人,開始躁動起來。
他們所在乎的,倒不是功勳,而是一旦換了其餘的人來指揮,各自軍區的臉面往哪裡擱?所以,必須要打破南岸渡口上的高句麗軍隊。
“將軍,末將請戰。”
人群中,頓時有一員將領站出來。
此人名叫陳甲龍,乃是軍中的驍將,一貫是敢拼敢殺的。
其戰鬥力,很是不弱。
陳甲龍在戰場上,也是一貫的虎將,他昔日也是一流高手,後來突破到宗師。在軍隊中,頗有些影響力。
肖慶之哼了聲,道:“陳甲龍,你要怎麼請戰攻打?”
陳甲龍道:“自然是猛攻!”
“屁話!”
肖慶之呵斥一聲。
他眼神銳利,抬起手指著腦袋,說道:“打仗,要用腦子。昔年,我們戰場廝殺,只需要有足夠的宗師境高手,那就可以輕易完成任務。”
“可是如今,卻是不一樣。如今的情況下,單憑蠻力,已經是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今天下午的進攻,不猛烈嗎?”
“今天下午的進攻,難道不是傾盡全力的。可是,卻是落敗了。如今要取得勝利,要做的是打有準備的仗,而不是隨意糊弄,而不是沒有任何的準備。”
“是!”
陳甲龍訕訕一笑回答。
肖慶之道:“都想一想,該怎麼打破對方,接下來一旦開戰,那就必須要打破高句麗的防線。不登陸成功,決不罷休。上一次,是登陸失敗了,可以撤回來。可是這一次,絕不允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眾人的神情,都有些嚴肅。
一個個都知道這一戰的緊迫性,如果是給足夠的時間,或許可以殺過去。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