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王奇是崔東山的弟子,更是林元崇的師侄,到底何德何能,竟是讓崔東山把白蓮章,都給了王奇。
王奇的文章就不說了,至少,單是王奇的題字,管中窺豹,已經能看出很多。
王奇走到案桌旁,提起毛筆蘸墨。
墨汁,是磨好的。
紙張,是最上等的紙張。
甚至於毛筆,也是最上等的狼毫筆。
所有物品,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王奇提筆。
王奇思索一番,頓時已經有了主意。如今他要折服曹啟聖,以及要折服曹啟聖的徒子徒孫,以及其餘來書院求學計程車子,眼下需要足夠大氣的名句。
王奇有了主意,不再耽擱時間,毛筆立刻落下。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王奇題寫了四句話,這四句話,他曾經和諸葛豐說過。除此外,不曾談及。如今曹啟聖讓他撰寫,這是最合適的。
王奇的字,是柳體字,到了如今,他的柳體字,早就自成一家,登堂入室,有了相當的火候。在剛穿越過來時,王奇的柳體字雖說不錯,實際上透著匠氣。
如今,用毛筆太多了。
他的柳體字,早就有了火候。不單單是字,以及王奇寫下來的這四句話,立意高絕,更是有著宏偉的大志向大毅力大抱負。
這樣的四句話,是真正儒家士子該具備的。
曹啟聖頓時愣住。
他和王奇有交談,實際上,對王奇的學問,以及其他了解不多。
所以曹啟聖內心,一直想要考校王奇一番。如今看到王奇寫下來的四句話,以及王奇的字,喟然嘆息一聲,說道:“馬穎這一脈,真是得天獨厚,氣運昌隆啊!”
王奇輕笑。
曹啟聖又是這一番話,這樣的感慨,他都聽了很多遍。
曹啟聖繼續道:“王縣令,你的字,自成一家,有大家風範,宗師氣象。你的這四句話,古往今來,你為第一。”
“這四句話的抱負,實在是太大。縱然是老夫,也難以扛起。”
“不過對我儒家士子來說,卻是人人應該具備。如果一個儒家計程車子,連這點長遠的志向都不具備了,那就枉為儒家士子。”
曹啟聖眼神銳利,對王奇也很是佩服。
王奇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曹啟聖滿意就好。
此刻曹啟聖的話傳出,周圍所有人看向王奇時,眼神慢慢的欽佩。
因為王奇寫得太好了。
王奇的四句話一出,無人敢置喙。
曹啟聖再度道:“來吧,蓋上白蓮章。難怪林元崇這小子,早早的,把白蓮章給了你。你的學問,的確不簡單。說起來,你當初讓林元崇滿意,莫非,也是這四句話?”
王奇給這一副字用印,收起了白蓮章。他搖了搖頭,道:“這四句話,是第一次寫出來。”
嘶!
曹啟聖聽到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第一次寫出來。
證明了王奇的才學和氣魄。
不簡單啊!
這小子著實是不簡單。
曹啟聖目光一轉,掃了自己門下的徒子徒孫一眼。
一時間,有些憤慨。
同樣都是人,同樣都是一個腦袋兩隻眼睛。怎麼王奇就這麼靈性,他的徒子徒孫都是榆木疙瘩呢?
真是一群混賬。
曹啟聖恨鐵不成鋼的收回目光,說道:“你小子倒是說一說,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折服了林元崇,讓他把白蓮章,直接給了你。要知道,白蓮章是儒家領袖的象徵。一般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