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是這個意思。”
王奇道:“趙延,其實你大可以直接上報,調長安的軍隊。我也想要看看,天子腳下,匈奴人是否能一手遮天。偌大的長安,莫非連一個為大周百姓撐腰的人,都沒了嗎?”
趙延說道:“王奇,本官問你的情況,也是為了瞭解清楚情況。”
王奇不屑道:“本公子從未聽過,什麼調查,什麼瞭解,要帶上幾十個衙役來的。而且二話不說,直接就一擁而上,要把人拿下的。”
“這瞭解,真是別開生面。”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讓人大開眼界。”
王奇語氣犀利,強勢道:“趙延,你甘願當匈奴人的走狗。莫非,你是匈奴人安排在長安的內應,專門接應匈奴人,為匈奴人辦事的。”
趙延聽得頓時氣急了。
什麼叫做走狗?
什麼叫做內應?
趙延道:“王奇,慎言。”
王奇昂著頭,掃了眼周圍漸漸圍觀的百姓,擲地有聲道:“本公子不慎言,那又如何?我王奇活了近二十年,從未見過這樣助紂為虐的人。”
“不問青紅皂白,不瞭解情況,就要直接抓人。”
“匈奴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野蠻粗暴,不通教化,不講仁義道德,又不是你爹,你舔他們屁股溝子做什麼?”
王奇說道:“難道你趙延祖上,是匈奴人傳下的血脈?”
趙延怒道:“王奇,你欺人太甚。我趙延,世世代代都是周人。”
王奇如今是咄咄逼人,他強勢道:“我怎麼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的,是你趙延趙縣令。你是周人,卻是幫助匈奴人逞兇。”
“難道你仰慕匈奴?”
“亦或你趙延的吃穿用度,以及領取到的俸祿,是匈奴人給你的。”
“我尋思著,也不是啊!”
“是朝廷每月給你俸祿,是大周朝養著你,是長安萬千百姓支援你。所以,你才有今天,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這裡,做一個長安縣令。”
王奇聲音犀利,慷慨激昂道:“可是你,身為周人,卻無所不用其極的舔匈奴人屁股,生怕匈奴人不滿,骨頭簡直軟到骨髓裡面去了。大周有你這樣的縣令,真是恥辱。”
趙延面色大變。
他往周邊看去,周圍的許多百姓議論紛紛。
許多人話語,更是惡毒。
蹬!蹬!
趙延聽到周圍的話,氣得更是後退兩步,才穩住身形。只是他被王奇罵了一通,整個人已經是心情抑鬱,無比難受。
王奇大袖一拂,強勢道:“如果我王奇,擔任長安縣令。但凡長安縣治下,哪個胡人敢違法亂紀,管他是做什麼的,管他有什麼身份,先殺了再說。”
“想當年,陛下剛剛登基繼位,因為朝野混亂,且邊境不穩,匈奴大軍趁火打劫,一路南下,竟是殺入長安,兵臨城下。”
“當時情況,何其危急。”
“陛下卻是英明神武,執天子劍,親臨城頭指揮作戰,打破了匈奴軍隊的進攻,更是親自率軍反攻掩殺,使得匈奴軍隊大敗。”
王奇侃侃而談,道:“陛下如此的神武,更有衛將軍李晟坐鎮幷州,令匈奴人膽寒。我無數的大周百姓,看到匈奴人,都能挺直腰桿子,眼身都有睥睨和不屑。”
“因為匈奴蠻夷之輩,不通教化,不懂禮義廉恥。”
“如今到好,到了你趙延這裡,卻彎腰弓背,一副狗奴才的樣子,心甘情願的給匈奴人做狗腿子,甘願舔匈奴人屁股。”
“你,丟盡了大周的臉面,喪盡了趙家列祖列宗的顏面。”
王奇說道:“換做我是你趙延,那還有顏面立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