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能到大周來計程車子,近乎都是倭國內的權貴出身,沒有平民來。來大周求學,所耗費的錢財,不是一星半點,不是誰都能負擔得起的。
王奇盯著松下龍崖,淡淡道:“福田三郎死,是簽下了生死狀的。安倍長明這裡,剛才周圍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讓我殺他。安倍長明這樣的請求,我能怎麼辦,只能成全他。倭國的人,癖好真是不一樣。他這般的癖好,我能說什麼呢?只能是成全他啊!”
松下龍崖道:“你這是狡辯。”
王奇道:“這是事實。”
頓了頓,王奇繼續道:“福田三郎和安倍長明,都有些特殊的癖好。那麼你,可有什麼請求,我可以滿足你的。”
松下龍崖道:“王奇,我倭國在長安,也是有專門使臣駐紮的。這一事情,我會上報使臣大人,請我們的使臣通報大周,讓大周處置你。你眼下逞兇,可你難逃大周的處置。”
王奇道:“隨你,我靜候你們的訊息!”
松下龍崖的內心不忿,卻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和王奇繼續爭鬥,顯然沒什麼意義。所以松下龍崖想都不想,立刻道:“我們走!”
命令一下達,所有倭國士子齊齊離開,再也不敢逗留。
畢竟王奇太狠。
連殺兩人。
“都散了,全都散了。”
就在此時,林元崇已經是下令。
伴隨著林元崇的命令下達,其餘國子學計程車子,紛紛離去。
校場,空曠了下來。
林元崇嘆息一聲,道:“守正,你小子出手太狠了。殺福田三郎也就罷了,他畢竟立下生死狀,可是你轉眼又殺了安倍長明,這是倭國大世家的人。兩人被殺,倭國的人肯定發瘋。接下來,朝堂上肯定會有倭國的使臣上奏,要求提審你。”
崔東山神情肅然,道:“我御史臺的言官,不會有人出頭。這個時候誰敢出頭,誰就自己捲起鋪蓋走人。”
頓了頓,崔東山道:“師兄,區區倭國人,何足掛齒?要我說,一個個本是番邦小國的人,到大周來學習,就該乖乖的讀書。可是這些人,不僅沒有收斂性子,反倒是處處生事。這樣的人留著做什麼?依照我的秉性,早就開除,留著過年嗎?”
林元崇道:“這是朝廷安排來的,我能如何?更何況他們在國子學內雖說生事,但也不曾殺人之類的,而且都在規則內辦事,很不好辦。”
崔東山道:“我不管你的事,總之,這次殺了安倍長明和福田三郎,你國子監方面,立刻出具通告,告知所有士子,闡述清楚安倍長明和福田三郎的錯誤,讓他們立刻賠禮道歉。否則,便開除所有的倭國士子。該強硬時,必須要強硬!”
林元崇道:“老夫知道。”
旋即,林元崇道:“守正,你也回去準備一番,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王奇點了點頭。
崔東山也道:“老夫回一趟御史臺,安排一番。”
一行三人便各自分開,王奇徑直回了府上,他卻根本不曾把倭國的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他如今,可是老皇帝的人,要為老皇帝找尋益壽丹,又是涉及到東宮、齊王府的重要任務,所以倭國使臣即便有想法,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效果。
最終,只能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