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光是耍嘴皮子。”
陳子龍咬著牙,道:“林安順不是說了,他要治理地方,讓我們和這些白象國的賤民,不能發生衝突。我們,就偏偏製造衝突,我倒要看看,林安順能怎麼辦。”
“不妥,不妥!”
王代言直接搖頭。
王代言自身也是皇族,他也是有些聰明勁兒的,開口道:“子龍兄,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們公然抵制朝廷的策略,給朝廷治理地方增加麻煩,那麼一旦追查起來,我們是不佔理的。到時候,吃虧的就是我們。所以這一事情,還需要另想辦法。”
陳子龍皺起了眉頭,一時間,也沒有解決的辦法了,畢竟在當下,他也沒有根基。
趙乙平道:“這人啊,涉及到錢財、女人,總歸是有犯錯的時候。所以這一次對付林安順,我有三個方面的打算。”
王義道:“老趙,你打算怎麼辦,快說。”
王代言道:“對,對,趙乙平,你小子是最為陰險的,哦,不,最為聰明的。你說我們這一次,該怎麼辦才好。”
陳子龍道:“總之,必須要讓林安順付出代價。”
趙乙平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正色道:“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腐蝕林安順,把林安順拉下水,然後對付他。”
“不過第一步,還是要狀告林安順。”
“這一事情,就只能是王義親自去。你是皇族出身,你去見陛下,就說你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就被林安順故意針對。這麼一來,皇族顏面丟了,林安順更是損害了皇族的威望。”
“就盯著這一事情去。”
“陛下是齊國的皇帝,更是王家的領袖,是整個王家的代表人。所以你說使得王家丟臉,陛下對於林安順,肯定也有想法的。”
“你再哭訴說捱打的傷勢,就說醫師診斷,在短時間內都無法用力,都只能是養傷。透過你的傷勢,可見林安順的心很毒辣。”
“林安順這樣的狠辣人物,不適合作為戒日郡的太守。”
趙乙平眼神銳利,道:“只要是陛下同情你,亦或是陛下處置林安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對付林安順了,把林安順拉下馬來。”
“妙啊!”
王義聽得眼中明亮,無比的歡喜。
機會啊!
不愧是趙乙平,這腦子太好使了。
王義笑了笑,再度道:“老趙,不愧是你,你可是咱們中的智多星。有你在,咱們先扳倒林安順,然後我們自己主政這戒日郡。”
趙乙平道:“好,咱們主政戒日郡,拿下白象國,就從林安順開始。不過你到陛下的面前哭訴,一定要情真意切,一定要從皇族的顏面入手。自己的榮辱,那不算什麼。自己的生死,也不算什麼。可是,皇族的榮辱,是不容玷汙的。”
王義道:“我明白的,這一事情如果都辦不到,還談什麼其他?”
趙乙平道:“行,我們就在你的營帳中,等你的好訊息。”
王義當即吩咐親隨,抬著他往中軍大帳去。當王義被抬著到了中軍大帳,他看向門口計程車兵,直接道:“煩請去通報一聲,皇族子弟王義,求見陛下。”
“等著!”
站崗計程車兵,轉身進入。
不多時,士兵出來了,擺手道:“進去吧。”
王義招收,親隨抬著他進入。
即便是如此,王義依舊是躺在了擔架上,不曾起身。只不過他屁股上,卻是依舊還有血跡,這是故意給王奇看的。
王義俯伏在擔架上,道:“臣王義,拜見陛下。”
王奇打量著王義,他對王義,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畢竟王奇稱帝,王家驟然崛起,王家的親族太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