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夏侯虎聽到後,上前一步,和王奇近乎是並行,躬身道:“公子,士兵傳來訊息,朱將軍率領的大軍,已經抵達城外並駐紮下來。朱將軍入城,求見公子。”
“走,回軍營。”
王奇吩咐一聲。
眼下王奇也是頗為期待。
因為軍隊會師。
王奇回到軍營外,徑直入內,到了他的中軍大帳外,便碰到朱遠山和劉晉元。
朱遠山、劉晉元都是身著甲冑,兩人如今,都是成熟了許多。畢竟多年過去,兩人也不像是昔年那般。
朱遠山上前,行禮道:“末將朱遠山,拜見陛下。”
“臣劉晉元,拜見陛下。”
劉晉元跟著行禮。
王奇點了點頭,帶著兩人入內,在中軍大帳內坐下。
王奇吩咐人取了一壺溫著的酒水來,給朱遠山、劉晉元一人一杯,笑吟吟道:“這是熱酒,一人一杯。如今在這裡,更為寒冷一些,喝點酒暖暖身子。”
“謝陛下。”
朱遠山、劉晉元頜下後,暖意在身體散開。
這是烈酒的好處。
人,都舒服了一些。
朱遠山主動道:“陛下,如今薩陀國的北境,已經全部下。自此之後,齊國的西域和薩陀國的北境就徹底接壤。”
“臣一開始,不知道陛下的存在。後來連續攻克了一些地方,才得知陛下竟是在南方。才恍然發現,原來我齊國,竟是和薩陀國、白象國接壤的。只是原來,陛下走海陸移民。”
王奇點了點頭,道:“朕也是意外,沒想到你們主動出擊,拿下了薩陀國。這一戰,你們打得好。因為你們的出擊,我們節省了很多時間,拿下薩陀國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你功莫大焉。”
朱遠山道:“陛下贊繆,臣愧不敢當。這一切,是朝中內閣諸公,果斷決策。有朝廷的支援,才有這一戰的勝利。”
王奇沉聲道:“這一戰結束,你的大軍,接下來要隨我一起返回齊國。不過你這裡,朕要向你調一個人過來。”
朱遠山保證道:“陛下有安排,安排便是。”
王奇目光落在劉晉元的身上,道:“劉晉元,你既然和朱遠山一起南下,對薩陀國瞭解多少?”
劉晉元一聽,心頭一動。
什麼意思?
皇帝詢問?
這是要調任嗎?
劉晉元心念急轉,他略作思忖,直接道:“陛下,對薩陀國的整體構架,臣大體都是知悉的。薩陀國的奴隸制度,以及薩陀國地方上,都是建立城池。”
“一地的城主,就等於是地方上的諸侯。實際上,這是相當原始的安排。至於薩陀國對地方上的治理,那就更加的粗放,簡直不值一提,連基本的村正等都沒有,就是奴隸主負責。”
“大大小小的奴隸主,組成了整個薩陀國。這薩陀國的皇帝,哪裡像是什麼皇帝,本質上,就是一個大奴隸主而已。”
王奇點了點頭,頷首道:“你倒是看得透徹。”
劉晉元道:“和薩陀國開戰,自然要知己知彼,充分了解情況。否則,和薩陀國的交戰,就不容易直接取勝。”
王奇道:“你對薩陀國如此瞭解,可想過在薩陀國這裡任職?”
劉晉元心道,果然。他臉上神情肅然,道:“陛下,卑職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卑職,一切聽從陛下的安排。”
王奇繼續道:“薩陀國這裡,朕進行了劃分。以薩陀國的帝都爛陀城為界限,爛陀城更名為爛陀郡後,爛陀郡以南的區域,設立南州,由魏勳擔任州牧,執政地方。包括爛陀郡在內,以北的區域,設立北州,朕準備讓你出任州牧一職。”
朱遠山一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