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們不義。”
管家道:“老奴謹記家主教誨。”
塞建陀繼續道:“第二件事,你盯著柏衍那。先前老夫去見了他,曾刺激他一番,也說了要離開的事情。老夫是故意如此,看看他要做什麼?老夫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如果他有逾越之舉,甚至可能要對付皇帝,你出手拿下他。必要時,大義滅親,殺了他。”
“是!”
管家再度應下。
作為跟隨塞建陀多年的人,這一點,管家還是能辦到的。
管家又道:“家主,那麼這一次的事情,還找不找毗商羯羅的麻煩呢?”
“當然要了。”
塞建陀眼神銳利,道:“你去準備馬車,老夫要去見毗商羯羅,讓他給一個說法。宮中既然傳出訊息,就是希望老夫出手。如果老夫息事寧人,陛下那裡也會有所想法。這一次,我們是陛下手中的刀,折騰一下毗商羯羅。”
管家道:“家主,這個皇帝很不簡單。”
塞建陀輕輕一笑,說道:“皇帝,自然不簡單。更何況,咱們齊國的周圍皇帝,老夫瞭解了一番,他是開國君主。你見過哪個開國君主,有簡單的?遠一點的不說,就說白象國的開國皇帝,是簡單人物嗎?”
管家點了點頭。
塞建陀擺手,管家便轉身去準備馬車。
塞建陀起身收拾一番,便徑直出府,往毗商羯羅家族去。
塞建陀抵達時,恰好毗商羯羅也在家中。毗商羯羅見到塞建陀來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聽聞塞建陀大人,主動向陛下請纓,要前往琉璃郡。這事情,我在這裡,便遙祝塞建陀大人馬到成功,一切順利。”
塞建陀卻是神情冷肅,冷聲道:“毗商羯羅,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毗商羯羅道:“塞建陀大人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塞建陀面色森冷,道:“自己去做了,不敢承擔嗎?你莫非,不知道宮中傳出的訊息,你毗商羯羅不曾和我商議,就直接向陛下稟報,說我和阿賴耶認識,我去勸說阿賴耶有把握。這事情,如果我不曾主動請纓,會是什麼結果呢?”
毗商羯羅聽到後,神色一僵。
有一絲的不自然。
這事情,毗商羯羅當時的內心,的確是想試一試塞建陀,看塞建陀是否會主動請纓。更何況,塞建陀威望太大,也需要打壓一番。
所以毗商羯羅採取了行動。
毗商羯羅神色旋即就恢復正常,他解釋道:“塞建陀大人,您誤會了。這事情,並非是我主動提及,因為和陛下談到琉璃城的戰事,陛下問及,我是否有解決的辦法。我沒有認識的人,所以,才說了您老的關係。這事僅僅止於此,沒有更多的意思。”
“你認為我信嗎?”
塞建陀哼了聲,眼神無比的銳利。
他大袖一拂,道:“毗商羯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成了巨象郡的郡守,就認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想排擠其他人了嗎?”
“你錯了!”
“老夫不是不願意爭,是不屑而已。你這一次在巨象郡,是佔了先手,成為了巨象郡的太守。可是你認為自己,就徹底站穩腳跟,那就大錯特錯了。”
“陛下雖說給了你允諾,甚至可能讓你成為一州的州牧。可是,一切還未兌現的。”
“如果沒有我們這些巨象郡大族的支援,沒有我們的力鼎,你能做出政績嗎?更何況,現在你還沒有做出多少的政績來。”
“你現在,就要過河拆橋嗎?”
“你太自以為是了。”
塞建陀侃侃而談,他對毗商羯羅這一次的做法很不滿意。所以一開口,便是噼裡啪啦,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