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連忙解釋道:“陛下,卑職真是向林安順請教啊。可是,他直接拒絕了。卑職惱羞成怒,才讓人動手的。”
林安順很是理智,道:“如果是真誠的請教,為什麼你先出來詢問,等遭到我拒絕,然後黃陵光就帶著人來堵住我,直接動手。顯然,你和黃陵光早就商量好了,做好了要對付我的打算,所以才有這樣的安排。陛下,這是臣要說的,請陛下明察。”
朱義彭心頭暗恨。
這個林安順,當真是可惡。
朱義彭道:“請陛下明鑑,卑職就是想要請教的。”
黃陵光也知道危險,連忙道:“陛下,我們不遠千里來到白象國,理應團結。眼下林安順這般,分明是故意打擊報復。誠然,我們是有錯,可是,也不該如此被摁上作弊的罪名。”
王奇看著朱義彭、黃陵光說話,臉上掛著淡淡笑容,道:“這就是你們要供述的嗎?”
“是!”
朱義彭很篤定回答。
他知道沒有退路,一旦坐實了作弊的罪名,問題就多了。
黃陵光有一剎那的遲疑,還是道:“陛下,這就是卑職要供述的。所有供述的資料,全都是闡述清楚。”
林安順沒有再多說話,只是看向王奇,等著王奇的決斷。
該說的,已經說了。
一切,聽憑處置。
王奇點了點頭,目光掃過朱義彭、黃陵光,沉聲道:“很好,既然你們如今,都沒有什麼要說的,現在就朕來說一說。”
“你們說自己是初犯,朕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是提審軍中所有自齊國來計程車子,看看可有被你們欺壓的人。但凡有被你們欺壓的人,你們便是欺君之罪。”
“來人,通知軍中所有士子集合。”
“喏!”
站在營帳中計程車兵得了吩咐,立刻應下,轉身就要去傳令。
轟!!
朱義彭、黃陵光腦中一下炸了。
原本,兩人還有些堅持,可是如今聽到王奇的話,一下就炸了。原因很簡單,兩人都是跋扈慣了的人,在來計程車子中,欺壓了不少人。
畢竟兩人有背脊有人脈。
所以行徑,沒有收斂。
王奇要提審,那麼所有的罪行,都會敗露出來,根本就隱藏不了。
朱義彭再也撐不住,砰砰以頭叩地,高呼道:“陛下,罪人知罪。我是意圖脅迫林安順,讓他幫忙作弊,請陛下降罪。”
“陛下,我知罪了。”
黃陵光也是以頭叩地,不斷的求饒。
王奇一句話,就抓住了他們的軟肋,他根本就辯駁不來。
真要是提審,還有諸多的問題。
王奇看向走到營地門口,有些遲疑計程車兵,繼續吩咐道:“繼續去通知,所有人集合。”
“是!”
士兵再度回答一聲,便徑直離去。
王奇再度看向朱義彭、黃陵光,此刻兩人已經是趴在地上,萬念俱灰,一臉的絕望神情。因為事到如今,兩人根本沒有再掙扎的機會,已經是徹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