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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大廳內。
足足十多個人聚集,已然是爭吵不斷。
田子云膝下的十來個兒子,加上一些田家人聚在一起,正在不斷的爭吵。在爭吵當中,卻又瀰漫著濃濃的絕望氣氛。因為田子云是田家的頂樑柱。如今田子云被抓入牢獄,陷入危機,一個個都惶恐不安,擔心不已。
田子云膝下的嫡長子,名叫田長譽,已經是四十開外的年紀。
他比田長善大多了,只是田長譽能力不足,影響力也不夠,沒有足夠的威望鎮壓局面。
田子云膝下的其餘兒子,很多人都是耽於享樂。一個個人有自己的院子,甚至在外面也有自己的宅子。在這般的前提下,如今田子云落難,很多人都不服田長譽的安排。
田長譽坐在主位上,聽著所有人的爭吵聲音,皺起眉頭,一臉的怒容,高聲呵斥道:“都閉嘴!”
所有人,暫時安靜下來。
田長譽環顧周圍,厲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吵吵。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救出父親?老六,你一直負責家中的事,一直跟在父親的身邊做事。你最有經驗,父親的事,你怎麼看?”
田長善實際上一直沒表態,田長譽問及,他主動道:“大哥,父親被下獄後,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拜會昔日父親的老友。只要諸多的權貴,願意站出來為父親說話,自然就容易解決。只是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回,還在等待中。”
先前通知田長譽等人時,田長善已經安排了一番。
暫時,還沒有訊息。
田長譽眼中多了一抹希望,心中稍稍安定,道:“那就好,只要有人幫忙,就算是給錢,也沒什麼。我田家,有的是錢。現在,都別爭了,先等著,等老六的訊息。”
一眾人聞言,沒有再爭論。
只是小聲議論依舊在。
田子云膝下的兒子,足足十多人。這些人當中,也是各自抱團,各自有派系。
主要是,田長譽能耐有限,壓服不了眾人。
田長善雖說跟著田子云處理事情,甚至對外處理田家的事務,但他並非嫡出,是庶出。這一身份,使得他無法號令更多的人,只能團結幾個和自己親善的兄弟。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卻是田長善的親隨,急匆匆返回。他走到田長善的身旁,彎腰低頭,在田長善身旁低聲稟報了一番。
好一會兒,田長善聽完,面色徹底垮了下去,眼中也浮現出一抹驚慌神色。
他慌了!
甚至,有些絕望。
田長譽作為嫡長子,看到這一幕,內心也有些擔心,問道:“怎麼一回事,老六,得到了什麼訊息?”
田長善面頰忍不住抽了抽,穩住心神道:“剛剛傳來的訊息,我派出去的人,去拜訪了八家權貴。無一例外,都是被拒之門外,不曾見到人。”
“這些人,或是稱病,或是外出辦事,或是外出訪友去了。”
“唯獨臨淄城內的葉家,這葉河圖在朝中擔任禮部郎中,也有些影響力。他也沒有見我們的人,只是安排人直接說,讓我們準備好後事,父親這一次定要被殺雞儆猴,要被誅殺。”
田長善嘆息道:“我們田家,這一次應該也會被處置。”
“大公子,不好了。”
就在此時,又有一個侍從進入。
侍從更是慌張,進入大廳中時,更是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侍從慌忙站起身,高聲道:“大公子、諸位公子,大事不好了,有士兵在我們住宅外,包圍了住宅。帶隊的將領說准許人員進出,但禁止帶走任何物品。”
轟!!
大廳中,一片譁然。
所有人都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