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賦詩,拿出自己的經典來,各自點評一番。”
“大人,不好了。”
就在此時,一聲急切的高呼聲傳來。
一個侍從急吼吼的進入。
顧春秋皺起眉頭,呵斥道:“慌什麼,一直告訴你,要每逢大事有靜氣,急吼吼的成何體統?”
侍從連忙躬身揖了一禮,說道:“大人,譙縣的縣令周正作亂,誅殺譙縣鎮守主將尤猛,投降了秦國。緊跟著,林豐率領的大軍繼續南下,沛郡各地望風歸附,整個沛郡全部投降。林豐率領的秦軍,臨近了淮水北岸。”
轟!!
整個院子中,一下鬧翻了。
無數人面色惶然。
沛郡在,九江郡安全無虞,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
沛郡不在,九江郡如今就沒了防護。
“怎麼辦?林豐來了,這個林豐是秦國的殺神,殺人無數。”
“林豐殺人都罷了,關鍵是林豐領兵,一直是常勝。他所過之處,擋者披靡,還從來沒有落敗過。沛郡都已經落陷,我們九江郡如今,非常的危險。”
“怎麼抵擋啊?”
“我們九江郡這裡,兵力也不算多,要抵擋林豐,恐怕是困難。”
一個個士人,不斷的議論。
所有人都一個意思,九江郡擋不住秦軍的進攻,擋不住林豐。
顧春秋面頰也是抽了抽。
他之前就得了秦國發兵南下,要三路大軍攻打晉國的訊息。可是顧春秋的內心,不曾放在心上。他所考慮的,僅僅是自己呆在九江郡就行,反正前面有沛郡擋著。
沒想到,沛郡直接崩了。
“走,立刻回府。”
顧春秋心中無比的慌亂,不敢耽擱時間,舍掉了這些吟詩作賦計程車人,迅速回到太守府。
他剛剛落座,就吩咐人請幕僚朱湛之議事。
朱湛之不僅是顧春秋的幕僚,還在太守府擔任主簿一職。
九江郡的政務,幾乎都是朱湛之一肩挑。雖說九江郡也有郡丞,可是這些人在朱湛之的面前,都是弱了一等。
朱湛之行禮道:“府君。”
顧春秋點了點頭,詢問道:“林豐南下的訊息,你可曾知道?”
朱湛之回答道:“回稟府君,卑職剛得到林豐南下沛郡,抵近了抵達淮水北岸的訊息。卑職已經安排了傳令淮水南岸的駐軍,全力防守,抵擋林豐渡河。同時,卑職正在排程糧草,準備和林豐一戰。”
顧春秋眼神慌亂,詢問道:“能擋住嗎?”
朱湛之思索片刻,說道:“府君,林豐是當世最強的統率。他所率領的大軍,攻必克戰必勝。從林豐討伐高昌,再到林豐覆滅夏國,擊敗齊國,如今更是誅殺燕國皇帝,如此赫赫戰功,誰都懼怕。”
“所以,我們也沒有半點的把握。”
“目前只能全力一戰。”
“卑職的打算,是調集所有的兵力,迅速北上鍾離縣,鎮守在鍾離縣南岸渡口,使得秦軍無法渡河。我們晉國水軍是極強的,而且淮水上也有我們的水軍鎮守水寨。”
“暫時來說,九江郡是安全的。”
朱湛之眼神銳利,說道:“林豐雖說來了晉國九江郡,實際上,我們有一戰之力。如果我們晉國的軍隊,北上進入秦國境內作戰,卑職認為,我們只有被碾壓的份兒。”
“原因很簡單,秦國騎兵的實力懸殊太大。”
“可是,這是九江郡。”
“咱們九江境內,到處是河流。秦國的騎兵雖說厲害,可是沒有用武之地,騎兵的攻勢已經遭到極大規模的削弱。”
“甚至我們九江郡的天氣,也是和北方迥然不同,時常是綿綿小雨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