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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道恆眼珠子迅速的轉動,心中思忖著涉及到謝崇的訊息。
倉促下,司馬道恆根本沒思路。
謝崇這老匹夫,行事一貫是滴水不漏,不給人任何把柄。
司馬道恆看向林豐,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說道:“林豐,我一時間沒想到。你看,可否多給我一點……”
啪!
響亮耳光傳出。
林豐一巴掌,把司馬道恆打翻在地上,眼神冷厲,道:“現在,想到了嗎?”
司馬道恆倒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略顯蒼老的臉已經紅腫起來。他畢竟上了些年紀,捱了林豐一巴掌,被打得腦子都有些暈,勉強站起身,連忙道:“林豐,我是真的暫時沒有想到。你也知道謝崇……”
啪!
又是一耳光。
林豐沒有任何憐憫,再度道:“如果還想不到,下一次,不是耳光,是送你歸西。”
刷!
司馬道恆神情大變。
他心中恨不得林豐馬上去死,可是林豐的狠辣,超出他的想象。他顧不得兩邊已經腫了的面頰,連忙道:“林公子,你聽我說完,我是真沒有任何關於謝崇有價值的訊息。”
“謝崇這老匹夫,狡猾無比,做事滴水不漏。要找尋他的破綻,根本不可能。我雖說沒有謝崇的訊息,可是我知道兩個訊息,都和你有關。”
林豐說道:“說?”
司馬道恆心頭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是赤甲騎的人,被安排在蒼山渡口盯梢。只要林豐一行人登船,他就安排人跟上去,然後劉章再去稟報訊息。只是天色都已經漸漸昏暗了下來,抵近傍晚,都還沒有看到人。
怎麼可能呢?
林豐離開金陵城時,剛過了午時,從金陵城到蒼山渡口就十多里路。尤其林豐是乘坐馬車,趕路的速度快,不至於一整個下午都還沒到。
這有些問題。
夜幕降臨,夕陽西下。
如今還在正月,晚上太陽隱去,寒氣襲來。尤其河岸邊風吹過來,更帶著寒意,讓人冷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章緊了緊衣袍,他盯著河岸邊上,這裡已經是開始空曠了下來。
搬運物資的苦力都已經散了。
劉章見這一切清冷下來,他又回頭看去,頓時皺起眉頭。
他知道林豐肯定不會來了。
肯定哪裡出了問題。
劉章不敢再耽擱時間,站起身飛也似的離開。他走出一段距離,便牽來自己的馬,迅速狂奔離去。當他靠近金陵城附近,徑直到城外的一處村落,來到了一處住宅外,叩響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開啟。
劉章徑直就進入。
他來到後院房間中,見到了一個身材清瘦,面白無鬚的中年人。
此人名叫馮子平,是夏國大內總管趙元的乾兒子,也是太監。馮子平在赤甲騎內,擔任都督一職。
劉章見到馮子平,神色帶著一絲的懼怕,單膝跪地道:“馮督,卑職失職,沒有等到林豐。他們沒有走水路,肯定是臨時改變了方向,或許走陸路了。”
“什麼?”
馮子平尖厲的鴨嗓子聲音拔高。
他一雙三角眼,死死盯著劉章,更透著森冷和殺意,沉聲道:“林豐是夏國之恥,更是我赤甲騎之恥。不殺林豐,赤甲騎那就是丟人。尤其乾爹更是下了死命令,讓赤甲騎帶回林豐的腦袋。到現在,你才和我說,林豐沒去蒼山渡口?”
“卑職無能。”
劉章低下頭說話。
他知道馮子平的秉性,這人行事極為兇狠,更是癲狂,行事沒有任何顧忌。
恰是如此,趙元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