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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門口。
林豐昂然而立。
他掃過周圍的稷下學宮士子,神色桀驁,極盡張狂,沒有半點收斂。
人都已經欺負到家門口。
還談什麼?
打就完了。
所以林豐沒有了往日的溫文爾雅,直接挑鬥。這些人,竟是欺負他的老師,他要讓稷下學宮計程車子,全都為之後悔,全都記住今天的教訓。
林豐見一個個稷下學宮計程車子議論,卻不敢上前來,嗤笑道:“怎麼了,一群人嘴上吼得兇,真讓你們來挑戰,你們又慫了?怕輸給我丟盡了顏面。”
“稷下學宮天下聞名,無數大儒名士聚集於此。甚至天下各家學派的人,都雲集於此。如此人才濟濟的稷下學宮,我一個二十左右的人來了,不敢一戰嗎?”
“稷下學宮,就這樣嗎?”
“太讓人失望了。”
林豐輕輕搖頭,那臉上的神情極盡輕蔑,沒把稷下學宮計程車子放在眼中。
轟!!
宅院周圍,一片譁然。
一眾士子的臉上,更流露出濃濃的憤怒。
林豐太張狂了。
欺人太甚。
“林豐,我來會一會你。”
一聲洪亮的聲音傳來,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穿一襲白色長袍,身材頎長,顯得器宇軒昂。
他盯著林豐,正色道:“原本我王豈之,不願意以大欺小。可是你林豐,不知道收斂,沒有半點謙讓,狂妄自大,太自以為是了。我今日,不得不出來。”
“啊,是王公子出面了。”
人群中,有士人驚呼。
“王公子是田子云田公的徒孫,更是田公都親自點頭認可的人。他在稷下學宮內,也是這一輩士子的首席。有他出面,這一次林豐肯定必敗無疑。”
“王公子,擊敗林豐。”
“王公子,拿出你的實力,讓林豐見識我們稷下學宮人的能耐,讓他丟盡顏面。”
一個個士人高呼起來。
這些人先前怕林豐,如今王豈之站出來,所有人又充斥著希望。
林豐看到這一幕,卻是冷笑,不屑道:“王豈之,你一上來就說我狂妄自大,說我自以為是。我倒是想問一問,你們一群人年輕力壯的,卻是到老師的住宅外吶喊,更要搞事情,是不是狂妄自大是不是咄咄逼人?”
“莫非,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只能是你們咄咄逼人,別人不能反擊。”
“真是笑話。”
“一群披著錦衣華服的強盜,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理直氣壯的指責他人。說到底,實際上不過是為了二三兩的利益。我看著你們,都覺得噁心。”
林豐大袖一拂,呵斥道:“人人都說,稷下學宮是群賢畢至的地方。依我看,分明是藏汙納垢之所。”
“混賬!”
王豈之呵斥一聲。
他眼神銳利,呵斥道:“就憑你,也敢置喙我稷下學宮。”
“天下事,天下人議論。更何況,是區區稷下學宮,我如何議論不得?”
林豐強勢反擊,繼續道:“尤其是你王豈之,聽周圍的人說,你是田子云的徒孫。田子云這老匹夫,自己不敢來找老師對峙。反倒是,在背後慫恿,讓你們一群小輩來挑事,手段簡直骯髒至極。”
“稷下學宮的人,都讀聖賢書,習諸子百家學問。”
“讀書,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為了讓天下百姓活得更好,也是為了能開萬世太平。”
“這才是讀書人該做的。”
“然而,你們這些人,明知道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