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熟悉了起來,氣氛也更是熱絡。
相互間的關係,更為親近。
顧長庚看向陸逸,笑吟吟問道:“陸兄,你去金陵做什麼?”
陸逸道:“去遊歷一番,會一會武道高手。聽聞金陵城,有諸多的幫派。正好,去儘量的幫派挑戰,磨礪自身的武藝。”
顧長庚豎起大拇指,讚道:“陸兄不愧是武痴,在下佩服。我這輩子,對武道不感興趣,惟願吃吃喝喝聽聽曲,足矣!”
陸逸笑了笑,顯得很是灑脫,沒有多解釋什麼。
顧長庚又看向林豐,問道:“林兄,你也是去金陵吧?”
林豐道:“有些商業上的事情,需要去金陵處理。”
顧長庚眼前一亮,他正愁怎麼報答林豐,涉及到商業,顧家家大業大,能幫上忙。
這是報答的機會。
顧長庚拍著胸脯,主動道:“林兄,到了金陵城,不如在顧家落腳。你要經商,我顧家願助你一臂之力。不瞞你,我父親顧喜有些影響力,而且我是父親最喜歡的兒子。”
他不是嫡長子,不需要繼承顧家,但顧喜卻最喜歡顧長庚。
他是老么。
在家裡,頗為受寵。
林豐笑了笑,順勢道:“如此,那就叨擾了。”
顧長庚道:“不必如此客氣,林兄救了我,對我有大恩。我這點忙,算什麼?”
陸逸道:“林兄武藝高強,為什麼經商呢?何不從軍,亦或是入仕。依我看,你不像是單純的武人,應是文武雙全才是。”
林丰神色平靜,說道:“家中一直經商,所以就經商了。”
陸逸點了點頭,他沒有再多問,沉聲道:“林兄,眼下還有一事。”
林豐問道:“什麼事?”
陸逸沉聲道:“長江賊的情況,我大致清楚。長江賊的賊首,名為周伯良,這個人很厲害,聚集了三百餘水賊。”
“你別看人沒多少,可是這些水賊,各個驍勇善戰,很是兇狠,尤其能在水中來去自如。巴熊,更是周伯良的心腹,他死了,周伯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訊息傳出後,周伯良必然會帶著人來報仇。這事情,你打算如何應對呢?”
顧長庚一聽,也是緊張起來。
他連忙也看向林豐。
林豐笑道:“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了。”
陸逸搖了搖頭,緩緩道:“周伯良已經是半步宗師,半隻腳踏入了宗師境。尤其在江上,他的實力更不遜於宗師。”
林豐自通道:“宗師,我也不懼,我倒是期待他來。”
陸逸追問道:“賢弟能抵擋宗師?”
林豐道:“我不能,但我的人可以,所以不懼宗師。”
陸逸眉頭一挑,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只是他看向林豐時,那眼神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林豐有宗師跟隨。
身份不簡單。
陸逸心中琢磨不明白,他笑了笑,就懶得去考慮這些,道:“既如此,那我們拭目以待,期待周伯良來送死。這個周伯良,打家劫舍,殺人無數。他自認為劫富濟貧,實際上,卻是肆意殺人,導致長江上的商路都不通暢。這個人,該除掉了。”
林豐聽這陸逸的話,心中也是思忖著。
陸逸對各種情況,都是熟悉,這個人並非表面上的武痴。
武痴,不是這樣的人。
陸逸很有能力。
尤其陸逸去金陵,恐怕也有家族安排的事情,不單是挑戰高手。
林豐沒有去深究,因為這些和他無關。能和陸逸、顧長庚搭上關係,對林豐在金陵的行動有些幫助,那就足夠了。
三個人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