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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王越忍不住嘆息一聲。
曹喜之見狀,眨了眨眼,更有些疑惑,問道:“賢弟,你嘆息做什麼?莫非林豐身世,還有什麼曲折的嗎?”
王越道:“的確有些曲折。”
曹喜之更是好奇,正色道:“你快說吧,別賣關子。”
王越道:“原本林賢弟的身世,我不該多言。不過考慮到,韓公算是他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畢竟師門兄弟,也算親人,所以,我也就僭越。”
曹喜之更是皺起眉頭。
他很是疑惑。
王越緩緩道:“林豐並不是秦國人,是夏國人。他的父親,是夏國驃騎大將軍林元忠,祖父是夏國太尉林九霄。林豐本身,是真正的名門子弟,出自將門世家。”
嘶!!
曹喜之倒吸了口涼氣。
難怪!
難怪林豐有如此才華。
曹喜之震驚後,他卻更是疑惑,問道:“夏國林家兩代忠烈,我是知道的。林九霄、林元忠盡皆為國捐軀,功莫大焉。”
“按理說,夏國朝廷,肯定會照拂小師叔,保他一世無憂。否則,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忠魂,怎麼讓軍中將士安心效力呢?”
“所以小師叔,應該衣食無憂,生活優渥。他這樣的世家子弟,怎麼會流落到秦國呢?甚至,還成了白家的上門贅婿?”
王越有些詫異的看了曹喜之一眼,問道:“曹兄,你不知道夏國林家的變故嗎?”
“什麼變故?”
曹喜之有些疑惑。
王越說道:“看樣子,你對夏國的情況,是不怎麼知悉。”
曹喜之道:“我在扶風郡治理地方,忙得不可開交。哪裡有太多的閒工夫,去關注其餘的訊息。更何況,我不像你出自王家,因為王家有諸多的渠道,能知道外面的訊息。”
王越頷首道:“的確也是,唉,都是夏國朝堂爭鬥害的,波及到林家,汙衊林家謀反,把林家抄家,林賢弟也是被流放。”
“得虧遇到賊匪劫掠,他才趁亂逃出來,流落到永寧縣。你別看他如今殺人兇狠,實際上在夏國時,是被廢了武功的,流落到永寧縣傷勢很重,得虧白玉瑤救了他,才能保住一命。”
“白玉瑤能和賢弟這樣的世家子弟成婚,或許他感念白玉瑤的救命之恩,或許是有其他的想法,總之兩人是成婚了。”
“然後,林賢弟恢復了身體,重新習武,才有如今的實力。”
王越感慨道:“說起來,他是可憐人。父親死的早,然後遭逢大變被抄家。唉,如今他的親人,真不算多。韓公作為荀子的弟子,和林豐是師兄弟,也算是親人。”
“唉……”
曹喜之聽到後也是嘆息一聲。
夏國林家,赫赫有名,卻是以謀反被抄家。
何其諷刺?
曹喜之感慨道:“當年家師之所以離開夏國,就因為夏國境內,朝堂爭鬥不休,以至於夏國士林中,更是到處有黨爭,沒什麼意思。”
“家師離開夏國到了大秦,雖說大秦境內,有諸多學說並存,各自之間也有競爭,卻也不似夏國,已然是攙和了朝廷爭鬥。”
“小師叔真是太可憐了。”
曹喜之說道:“這夏國皇帝李重府,真是無道昏君。兩代忠烈,一門忠臣,白死了。他晚上睡覺時,怎麼能安枕啊?”
王越道:“皇帝昏聵,能有什麼辦法?不過依我看,夏國皇帝昏聵,賢弟來了我大秦,那也是我大秦的機會。”
曹喜之道:“林家之不幸,卻是我大秦之幸,的確是啊。”
頓了頓,曹喜之道:“這麼說,你王家已經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