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說和精義。可以說,荀子是儒家出身,卻又融會貫通各家學說,納為己用。不論是學問,亦或是品德,那都是無愧儒家領袖。”
王越話語中,都帶著一絲虔誠。
天下儒士,無不尊敬荀子。
曹喜之頷首道:“對,師祖的學問、品行,堪為天下表率。師祖的門下共有九大弟子,每一人都有一枚玉琥作為信物,也是各自一脈的傳承。”
“諸多的玉琥中,其中赤玉琥是關門弟子所有,更是師祖這一脈的衣缽傳承信物。尤其據老師所說,當初老師離開夏國來秦國時,師祖不曾有關門弟子。”
“如今赤玉琥出現,意味著,林豐是師祖的關門弟子。世家嫡、庶來區分,那就是赤玉琥一脈,乃是嫡脈身份,而其餘都是支脈。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嘶!!
王越聽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豐竟是荀子的弟子。
這身份太兇猛了。
王越再度打量林豐一番,他一直都認為,林豐夏國林家出身,是高門望族,這已經是門廳顯赫,如今看來,遠遠不止於此。
荀子弟子。
這一身份丟擲去,便會震懾無數人。
王越道:“賢弟,你隱得我好苦。”
林豐笑道:“我師從荀子,這一事情,何必要宣傳呢?”
曹喜之聽到林豐的話,他默默收回墨玉琥,雙手合攏,拱手道:“曹喜之,拜見小師叔。沒想到竟是小師叔當面,喜之慚愧,請小師叔海涵。”
林豐收起赤玉琥,說道:“你我雖說同出一門,可是如今在永寧縣,這是涉及到官場事情,不講這些,各論各的。”
“不行,這怎麼行。”
曹喜之連忙搖頭,道:“事關身份,怎麼能僭越呢?我真要是亂了輩分,訊息傳回咸陽,恐怕我會被老師逐出門牆,請小師叔莫要打趣我。”
林豐道:“罷了,隨便你吧。”
曹喜之這時候神色恭敬。
他內心對林豐的身份,更是好奇起來。只是林豐成了他的小師叔,曹喜之也就更不敢隨意詢問林豐的隱私。
不過林豐這般年紀,展露出來的才學、謀略、手段和武藝,的確厲害,當得起荀子關門弟子,也難怪如此的厲害。
曹喜之正色道:“小師叔,這些年老師一直想回夏國見一見師祖。或者是,請師祖到夏國來講學。可惜,師祖去了稷下學宮,很少外出。如今小師叔來了秦國,可以去咸陽。想必老師見到小師叔,定然是萬分歡喜。”
林豐笑道:“時機合適的時候,我自會去咸陽。李家的事情已經結束,我還有事情,就不逗留了。你們有事,安排人來通知就是。”
“恭送小師叔。”
曹喜之再度躬身行禮,極盡恭敬。
王越也目送林豐離開。
大廳中,只剩下曹喜之和王越,這個時候曹喜之看向王越,沉聲道:“賢弟,你最先認識小師叔,肯定知道小師叔的情況。以小師叔的身份,怎麼可能是贅婿呢?說出去,是天大的笑話。給我說說,小師叔的情況吧?”
王越道:“曹兄,這事兒你問賢弟啊,何必問我呢?”
曹喜之一翻白眼,沒好氣道:“在小師叔面前,我怎麼敢肆意探尋?說說吧,因為這事情我向老師稟明,不瞭解清楚,怎麼稟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