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白安和白賦齊齊出聲。
一個個都是驚愕。
要說先前苟伯文來鬧事,曹正帶著人抓走苟伯文,那說得過去。然而李鬱是誰,是永寧縣李家族長的寶貝疙瘩,竟是被抓了。
這怎麼可能?
楊氏有些不相信,問道:“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白安怒道:“從頭開始說,不要漏了細節。”
侍從仔細道:“今天一早,李鬱帶著曹國義等一眾商人,來慶餘堂逼迫白家交貨。姑爺和小姐抵達後,拿出了所有的清心丸交貨。”
“當時,李鬱說我們的清心丸,是以次充好,不承認慶餘堂製出來的藥丸。在這時候,縣令王越出現,他說清心丸藥效極好。”
嘶!!
楊氏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王越出現了。
縣令來撐腰,怎麼可能?
白安忍不住道:“這個林豐,到底怎麼運作的,為什麼會有縣令來?”
白賦也無比震驚,說道:“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侍從面頰抽了抽。
一個個的開口打斷,又來催促。
這話侍從是不敢說的,便繼續道:“當時王縣令來撐腰,李鬱也是不懼,直接說王越是給姑爺撐腰,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王縣令又說,他的妻子幾天前患了重病,永寧縣的醫師治不好,吃了慶餘堂的清心丸才救回來。病人的病得到恢復,這就證明清心丸的藥效無疑。”
“王縣令又說,苟伯文指認,李鬱指使苟伯文對付白家,意圖謀奪白家的財產,更意圖殺人,所以把李鬱抓走。”
侍從說到這裡後,稍稍一頓,繼續道:“還有更厲害的訊息,是王縣令抓人後,還說姑爺是他認的兄弟,讓姑爺今天晚上,帶著小姐去縣衙赴宴。”
譁!!
楊氏、白賦和白安震驚出聲。
一個個臉上的神情,都是露出不可思議和震撼。
林豐是王越的兄弟。
太令人震驚。
林豐是個沒有來路的人,怎麼可能是王越的兄弟,讓人難以置信。偏偏這些事情,的確是發生了,不可能弄虛作假。
楊氏擺了擺手,侍從退下,這個時候楊氏的臉上神情,也是一變再變。忽然間,楊氏更是有些坐立難安。
她對林豐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了林豐。如今,林豐成了王越的兄弟,那等於是白家的太上皇,不一樣了。
縣令的兄弟,這一身份,她一介婦道人家,惹不起啊。
白安、白賦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無奈,更清楚在如今不能再去招惹林豐。
楊弛站在下方,苦著臉。
他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如果林豐只是個上門姑爺,倒也罷了。如今林豐多了縣令當靠山,而且王越讓林豐去赴宴,雙方關係不一般。
誰還敢得罪林豐?
沒有人敢得罪。
“姑爺回來了,姑爺回來了。”
就在此時,又有侍從急匆匆的進入。
白安一聽,蹭的站起身,笑道:“賢侄回來,還是迎接一番才是。”
白賦那厚臉皮的神情一變再變,也起身道:“對,對,我白家的功臣回來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
楊氏看到這一幕,有些猶豫,但最終也還是化作了無奈,站起身,邁著小碎步跟著一起出了大廳,前往迎接林豐去了。
所有人,都改變了態度。
當林豐抵達白家大門口時,白賦、白安和楊氏聯袂抵達。
白安笑道:“賢侄啊,慶餘堂的訊息,我們已經知道了。今天慶餘堂躲過一劫,多虧了你力挽狂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