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了。”
崔元屠臉上有擔憂,說道:“是否換一個方式見他呢?”
林豐自通道:“放心吧,李東山這個人極為聰明,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今天的日子不一樣,我喜得麟兒,慶賀理所應當。他來了,請他一起喝一杯酒,也是對他的親近,他明白的。”
“也是!”
崔元屠笑著回答。
林豐得子。
這本就值得慶賀。
時間不長,李東山進入,這一瞬間,林豐、王越、桓肅之和崔元屠都起身迎接。雖說他們不懼李東山,好歹李東山是涼州長史,暫代刺史行事,官職高,禮節還是得有的。
李東山目光一掃,臉上掛著笑容,笑道:“林侯爺,叨擾了。”
林豐道:“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今天,我剛得到黑冰臺傳信,內子生下一子,我正設宴飲酒慶賀。李刺史來了,正好坐下來喝兩杯。”
李東山聽得眼前一亮。
李刺史!
這是林豐對他的稱謂,可見他還是有一些機會的,林豐才會這樣稱呼。更何況,他處處尊敬林豐,處處配合林豐施政,只要林豐不反對,朝廷安排他接任刺史,那是極為可能的事情。
林豐剛才提及,黑冰臺傳信說林豐的妻子生了兒子。
黑冰臺傳信。
這是重點。
黑冰臺是直屬於皇帝的情報機構。
偏偏,是黑冰臺傳來的訊息,可見皇帝對林豐的信任,簡直沒邊兒了。李東山也知道,林豐的妻子,是太子的女兒,是大秦的公主,這樣的一個身份,林豐請他喝酒,這是他向林豐靠攏的機會。
李東山念頭轉動間,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臉上掛著笑容,主動道:“恭敬不如從命,既如此,在下便厚著臉皮討一杯美酒。唉,來得匆忙,也不知道侯爺喜得麟兒這事,否則,自當略被薄禮才是。”
他坐下來,端起酒杯道:“侯爺,我自罰三杯,請。”
他拿起酒杯,咕咚咕咚接連喝了三杯酒。
李東山沒有背景,就是一個普通計程車人,光靠他自己,想要立足涼州都有些困難,更別說進入中樞做官。如果有林豐在背後支援,便不一樣。
恰是如此,李東山才如此迫切。
林豐看著李東山的姿態,心中一笑,他知道和李東山的關係是利益來往。
這是很正常的。
利益的驅使,才能使得李東山配合。
林豐喝了一杯酒,聊表敬意,便擺手指著王越,介紹道:“李刺史,王太守是我兄長,他是什麼情況,你應該有所瞭解,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吧?”
李東山道:“知道,知道,在下明白的。”
王越是王家人。
這事兒李東山早就知道。
林豐道:“王兄一貫行事實誠,他到威武郡來任職,是要做出一番事業的。同樣的道理,李刺史想成為真正的封疆大吏,也需要在代刺史這個職務上,做出一番政績來。”
“今年開始宣傳攤丁入畝,到明年真正實施,要在涼州徵收田稅。這事情,便是你和王兄的機會。大秦各州各郡,都要徵稅。那麼第一年的徵稅,也就至關重要。”
“你們把事情辦妥了,對你們都好。當然,治理地方又是另外的事情。總之,你們多聯絡,把涼州治理好,把威武郡治理好。”
李東山聽得一下激動了起來。
這是人脈啊。
沒有林豐這一穿針引線,王越會搭理他嗎?
不可能的。
雙方沒有什麼來往,李東山急吼吼湊上去,那是會讓人笑話的。
李東山心下感激林豐,連忙道:“侯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