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冷笑一聲:“休要在此危言聳聽,我與西陽國合作,是為了景泰國的發展,豈是你能懂的?”
她緩緩走向申屠太師,每一步都輕盈無聲,彷彿是在黑暗中滑行。
走到書桌前,她停下腳步,目光掃過桌上的文書,然後直視著申屠太師的眼睛:“申屠太師,你被人利用了,卻還渾然不知。牛安讓你做的那些事,無一不是在損害你的利益,這是在自斷你的臂膀啊。”
申屠太師心中一驚,手中的文書不自覺地握緊,他眉頭緊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與西陽國合作,是為了景泰國的利益。”
玄月教教主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哼,你以為西陽國是真心與你合作?他們只是在利用你,好一步步控制景泰國。你看看現在,你在景泰國的聲望已經因為和西陽國的合作而有所下降,百姓們對你們的不滿日益增加。而你現在所做的,都在將自己推向深淵。”
申屠太師眼神閃爍,陷入了沉思。他想起最近在民間聽到的一些流言蜚語,心中不禁有些動搖。
申屠太師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那你又有何高見?玄月教難道就沒自己的盤算?”
皇甫華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我們雖目的不同,但在目前,都不想看到景泰國被西陽國掌控。我有一計,可助您擺脫西陽國的鉗制,同時鞏固您在景泰國的地位。”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我已經與西陽國達成協議,不能再與你玄月教合作,現在我國女皇大婚在即,我勸你們不要在我們景泰國興風作浪,否則別忘了你們在西陽國的前車之鑑!”
玄月教教主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輕輕嘆了口氣:“太師,你這是執迷不悟啊。西陽國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們不會滿足於僅僅控制景泰國的部分權力,遲早也會要你的性命。”
申屠太師其實內心十分糾結。他深知玄月教也有自己的目的,與他們合作或許是與虎謀皮。
但玄月教教主的話也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與西陽國的關係。
走出太師府的府邸,“玄月教”教主皇甫華輕輕嘆息一聲,顯得格外落寞。
她身旁的那位婦人,宛如一朵盛開在夜空中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月光灑落在她身上,映照出一張風韻猶存的面容,彷彿歲月未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讓人難以相信她已經四十多歲了。
那個婦人真是“野鶴”,唯一達到“武聖”級別的女性。此刻跟隨在皇甫華身邊,聽到她嘆氣,心疼的說道:“教主,事情不順利嗎?”
皇甫華回頭嫣然一笑,說道:“是啊,我們玄月教現在還沒有實力讓別人和我們合作。盡人事,聽天命吧!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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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陽使團在景泰國的使館,前段時間剛經歷了一場劫難,先是被人放火燒了一部分,之後又遭遇刺殺,損失慘重。
經此一事,使館的防衛變得無比嚴密。不僅增加了數倍的巡邏士兵,而且在使館周圍設定了多重機關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然而,就在這個夜晚,一群身著黑衣的刺客如鬼魅般出現。
他們像是黑暗中湧出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避開了重重防線。這些刺客手持利刃,眼神中透著冷酷的殺意,朝著使館裡面衝去。
剎那間,喊殺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原本安靜的使館再次陷入血腥與混亂。
牛安今晚沒有去和上官女皇帝幽會,正在使館裡面休息。
一聽到外面的動靜,他瞬間清醒,暗罵一聲: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還沒完沒了了。現在是不管什麼人都敢過來欺負欺負我們了。
牛安迅速起身,一把抓起身邊的佩劍,如獵豹般衝了出去,就裝備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