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要不是他在老闆身邊工作了四年,多多少少也摸明白了虞先生的心思,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老闆這是在等人。
“謝謝,不用了。”夏子秋跟克洛普繞過秘書就往其他方向走。
後座車窗被緩緩的按了下來,虞澤出聲叫住離了幾步的夏子秋,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克洛普,隨後看著夏子秋平靜的說道:“夏子秋,你這是在躲我?還是說你害怕和我相處,會讓你再次動搖?”
夏子秋沒有見過虞澤跟人談判時的樣子,以前在他心中,虞澤只需要往那一坐,來交涉的人就會自覺的退讓,畢竟一般人也頂不住他的氣場。
現在有幸見到了,話裡話外都堵死了他。
“若真是無情了,不正好趁這個機會讓我知難而退,你也可以趁機報復我,看我為你心痛,豈不是正好嗎?”虞澤說著忽然勾唇對夏子秋笑了一下,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夏子秋走到車子邊,彎下腰靠在車窗邊,看著虞澤說道:“你這是激將法?”
“是,那麼你上當嗎?”
虞澤語氣帶著危險,伸手去觸碰夏子秋的側臉,可是被夏子秋躲開了,但虞澤也不在意他這般態度,只是越過夏子秋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秘書。
秘書像是得了命令一樣,趕緊把夏先生的朋友往副駕駛帶,邊拉邊說:“都是朋友,客氣什麼,反正都順路,捎帶一程的事兒。”
克洛普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這個穿西裝的人直接塞上車,並關了車門,克洛普傻乎乎的望著夏子秋,冒出了一個字:“秋?”
夏子秋對克洛普懵神的狀態有些忍俊不禁,但一想到這場面是自己造成的,又不好意思笑了。
虞澤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等待對方的反應。
他了解夏子秋的脾氣。
夏子秋最後還是伸手去拉開了車門,上了後座,一路上後座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倒是秘書怕車內氣氛太過冷場主動跟克洛普打起了招呼,兩人聊了起來。
“虞澤,你恨我嗎?”車子行至途中夏子秋突然問了這一個問題。
虞澤把書捻過一頁繼續翻看,沒有抬頭的說道:“恨,可還是抵不住思念。”
這句話輕飄飄的,若不是親眼看著從虞澤口中說出,夏子秋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虞澤,其實我不恨你也不愛你了,我已經放下了,這次我回國,父母說給我介紹相親物件,我打算是回去看看,覺得可以就處一處,要是合適我們就會結婚,到時候年紀大了就去領養兩個孩子。”
夏子秋說著自己之後的事,他回國前父母就打電話跟他說看好了一個相親物件,那男的條件還行看上去是個穩重的人,可以回來見見。
這四年未回家,夏子秋對父母很是愧疚,他答應了,想著見一面也沒什麼損失。
“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夏子秋說道。
虞澤垂眉的聽完了夏子秋這句話,把書放下頭偏向了車窗處看向窗外,久久不語。
夏子秋看著虞澤落寞孤寂的樣子,身邊的這人何其強大,此刻卻充滿了哀傷。
車子到酒店的時候,秘書和克洛普先下車,夏子秋也準備拉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卻被虞澤拉住了手腕,等他回頭的時候,看到的是虞澤紅了眼眶,卻依舊保持著風度的跟他說話:“夏子秋,比賽結束前,我不會對你做任何過分的事,我只是希望能見見你,為你做一些小事,比賽結束後就依你所言。”
夏子秋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偏過頭沒有去看虞澤狼狽的樣子,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忍,雖然虞澤說的要求於他而言的確不是什麼過分的事,但夏子秋還是說了拒絕的話:“虞澤,難道我們之間不應該是互不打擾嗎?”
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