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禮物接了過來幫忙收好。
這段時間虞先生每天都會送夏先生喜歡的東西,可是夏先生像是對這些失去了熱愛,看都不看一眼,也不會和他們說話,把他們當空氣。
虞澤洗手去了餐桌,坐在夏子秋身旁吃飯的時候詢問對方:“明天帶你去郵輪上散心好嗎?”
席間沒有任何回應。
虞澤知道夏子秋這是對他的一種反抗,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快把他逼瘋了,他受不了這種沉寂的冷漠。
“跟我說說話好嗎?”虞澤想抬手去碰夏子秋的臉頰卻被人躲開了,然後夏子秋放下了餐具,離開了餐廳。
“先生,要不…………。”管家在一旁看完了全過程,他想勸說虞先生放下,這世界上的人何其多,何必如此。
但他知道他是勸不動的,又索性閉了口。
晚上的時候,夏子秋剛剛入睡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床邊塌陷了一處,有人上了他的床,除了虞澤不會有別人。
“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只是…………。”
虞澤想說他只是連續很久都徹夜難眠,大腦高負荷運轉,沒有休息,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該怎樣才能改變這局面。
他想跟夏子秋和好,可是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夏子秋像是縮排了保護殼,拒絕了任何人的窺視。
今夜他只是想抱一抱夏子秋,他很久都沒有觸碰到他了,夏子秋離他越來越遠,讓他產生了一種他真的把人鎖住了嗎?這會不會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