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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你難道連媽媽都不想見了嗎?你爸要是不消氣,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回家了?”
“小秋,你從小到大一直都聽話,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迷了心竅,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
在十八年前他一直過得很聽話,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但是在十八歲的那一眼後,他就變了。
夏子秋在電話裡安慰了媽媽,並答應媽媽說國慶的時候會回去一趟。
夏子秋結束通話電話從廁所裡出來,他原路返回向剛剛來時的方向走,可他穿過走廊的時候,他看
到不遠處酒吧大門口進來了幾個人,那幾個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前臺的服務生見他們連忙把
人往包廂的方向帶。
夏子秋不認識那幾個人,但他認識被那幾個人圍在中間的那個男人。
虞澤,他的合法伴侶,已婚物件。
在他心目中,他一直以為虞澤很少來這些地方,因為虞澤就像一個儒雅的紳士,雖然總是拒人
於千里之外。
夏子秋就像被蠱惑了一般,腳步不停的向虞澤的方向走去,在走到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的時候,
旁邊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那人手中的酒杯沒拿穩掉在地上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響,連帶著離得
近的那幾人都看了過來。
這時候他才看清虞澤的著裝,虞澤穿著一件黑色帶暗金玫瑰花的襯衫,領口微開,袖口在手腕
處隨意的鬆鬆挽起,露出小麥色的肌膚,酒吧暗沉的燈光隱隱的照著男人,男人轉過來的時候
嘴角還殘餘著跟身邊人說話的幾分薄笑,燈光昏暗,男人目光中的冰冷被隱藏在了黑暗下。
就像蟄伏在暗處的雄獅。
林老闆想和虞先生談一筆合作,但他以前就聽人說虞先生這人冷得很,所以他今天費了九牛二
虎的勁兒把人拉到酒吧,促進促進感情,只要酒喝高興了,美人兒到位了,那合作的機會就大
幾分。
林老闆循著聲兒看去,原來是一個男孩,年紀不大,面板挺白的,身材修長,不過沒有那些會
所裡特意調-教過的小美人豔麗,魅氣,勾人。唯一的優點也就是勝在乾淨,眼睛也特別漂亮
,一眼看去沒有塵世的雜質。
一看就是良家的小貓兒。
“虞先生,喜歡這種型別的?”
林老闆也不在乎當男孩的面問,s市有頭有臉的他都認識,而且看這男孩穿著打扮就能看出來
一般,也不怕得罪他。
夏子秋感受到了那胖男人粘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就像打量一件貨品,夏子秋的手緊捏著
,他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噁心的審視,那男人竟然還大言不慚對他說這樣侮辱的話。
夏子秋捏著拳頭向前走了一步,虞澤不讓他告訴別人他們結婚的事兒,在外面也不能和他走在
一起,但並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他才不管這個人是誰,只要惹了他,天王老子也照揍不誤
,他要記住這個死胖子的樣子,等出去的時候,他要守在酒吧外面下黑手教訓他。
“不喜歡,走吧。”
虞澤話中帶著厭煩,夏子秋聽後瞳孔睜大驚愕的看著虞澤,渾身的肌肉都僵住了,這是虞澤頭
一次對他顯露出厭惡的神情。
虞澤說出口的話如一盆冰水倒了下來,把他的憤怒涼了個徹底。
他追求了虞澤三年多,再到結婚兩個月,期間他問過虞澤無數次有沒有那麼一丁點喜歡自己,
但一次也沒有得到回答,一次也沒有。
如今卻沒想到旁人倒替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