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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真是狡猾,到底懷疑到翠翠身上去了。三月二十三是彩雲絲巾落入凡間的時間,是一個特殊日子。
韓莞說道,“翠翠具體什麼時候出現在平頂山,我真不知道。它跑來我家討吃食嘛……好像是,”她作勢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三月二十三之後。對,就是之後。那時,韓家正好出事,丁家夫婦回京城打探訊息,春嬤嬤和春大叔去庸州看山子哥,家裡只有我和兩隻虎。
“翠翠 糗事
韓莞只得起身道,“我去廚房看看”
起身走了出去。
謝明承特別羨慕剛才的韓莞,或者說,羨慕那兩個小子。他一下想起了小時候,小時的他也愛耍這個小聰明,犯了錯或是有所求,就主動親母親,親祖母,親外祖母,還親過兩次太后娘娘。有一次去親皇上,皇上雖然躲開了,還是笑著沒懲罰他犯的錯……因為這,小夥伴們沒少笑話他。長大一些後,這種糗事他都不好意思想。
這兩個小子,不僅愛打架像自己,連這事都像……
謝明承的臉上有了笑意,目光又移去門外,看到那個曼妙的身影輕盈走出垂花門,直至消失。
大虎不喜歡那種眼神,說道,“爹爹,你不能這麼看孃親。”
二虎也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孃親,又道,“除了我和哥哥,別的男人都不能這樣看她。”
兩隻虎的話讓謝明承有些生氣,又有些羞赧。
他眉毛緊皺,說道,“我是在看樹下的……“他想說樹下的驢和馬,又覺不能這樣說,趕緊口道,”我是看那些花,哪裡是看你們娘。”
不是看孃親就好。兩隻虎鬆了一口氣。
二虎呵呵笑道,“我以為都是小娘子喜歡花啊朵啊,沒想到爹爹也喜歡。”
謝明承的表情嚴肅下來,說道,“沉檀焚香,棲霞品茗,落花聽雨,踏雪賞梅,銜花候月,清月酌酒,濛雨蒔花,逐水尋幽,閒風撫琴……賞花乃雅事一樁,怎會只有女人喜歡?”
大虎有些不可思議,說道,“都說爹爹是個紈絝,除了打架和……”沒好意思說逗弄小娘子,又改口道,“除了打架和不愛學習,什麼都不懂,原來爹爹還懂這麼多啊。”
兒子如此的直言不諱,讓謝明承有些不好意思,皺眉道,“胡說。”
二虎幫哥哥辯解道,“哥哥沒胡說,我們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說爹爹年少時是紈絝,去了邊關後就大變樣,一下出息了。”
謝明承非常無奈,自己這個老子當的不像老子,不威風不說,還盡被兒子戳痛腿。只得解釋道,“爹爹年少時的確非常淘氣,不愛學習。不過,爹爹是不喜歡學那些之乎者也的酸文,兵書可沒少看,該學的都在學。”
他不想再跟兒子討論他小時候的事,把帽子取下放在桌上,起身說道,“走,爹爹教你們幾招。”
兩隻虎早就想跟爹爹學幾招,笑的眉眼彎彎。
大虎說道,“我們要學短兵相接那種武功。”
謝明承想起上年被韓莞打得厲害,說道,“短兵相接,最厲害的武功應該是你娘會的電指功,你們學了嗎?若學好了,那天打架也不會吃那麼大的虧。”
關於電指功的事韓莞已經交代兩個孩子,電棍跟手機一樣,是家裡的絕對秘密,誰都不能說。
二虎說道,“我孃親說,電指功聽著陽剛,最是陰柔,只適合女人練。我們是男人,練不出來。”
大虎又道,“也有男人能練的,就是先自宮。”
兩個小子嘿嘿笑起來,還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胯下。
謝明承抽了抽嘴角。感覺這兩個小子跟韓莞一起蒙自己,卻又不好明說。本來還想問跟誰學的,也問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