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他有些尷尬,端起了父親的款兒,“不要光想著玩,多陪陪你們娘。”
兩隻虎一副這還用你說的表情。
謝明承從謝福手裡接過馬鞭,翻身上馬。
看到爹爹漸漸遠去的背影,兩隻虎挺於心不忍。
“哥哥,我怎麼覺得爹爹很可憐呢?”
大虎深沉地問,“再可憐,有咱們孃親之前可憐嗎?”
二虎想想也是。孃親雖然好久沒哭過了,但他依然記得孃親哭的時候有多可憐,他永遠也忘不了。
回去的路上,二虎還在想荷包裡的東西。問道,“哥哥,爹爹送孃親的禮物是什麼?”
大虎頗老道地說,“不外乎是婦人喜歡的胭脂水粉之類,也有可能是首飾。你覺得呢?”
二虎道,“我也這麼覺著。”他站下,抱著大虎的脖子說,“咱們打個賭,看爹爹到底送的是什麼。我賭胭脂水粉,你賭首飾。”
大虎鼓著眼睛道,“胭脂水粉是我先猜的,我賭胭脂水粉,你賭首飾。”
兩個人石頭剪子布,大虎石頭二虎剪子。大虎賭胭脂水粉,二虎賭首飾。並說好,想辦法問清楚,誰輸誰抱頭下蹲兩刻鐘。
兩兄弟回到屋裡,開啟紅包,兩個紅包裡裝著兩百兩銀子的銀票,兩個紅包裡裝著一百九十兩銀子的銀票。
多的應該是謝國公送的,少的應該是謝明承送的。
韓莞道,“把帳記上,讓嬤嬤給你們收好。”
兩兄弟又講了拒絕幫爹爹傳遞年禮的事,“天兒這麼冷,我們都沒請他進來喝口熱茶。”
他們還在糾結這件事。
韓莞表揚道,“嗯,你們做的對,有些口子不能開。”見兩隻虎面帶遺憾,又道,“他著急回京團圓,你們請他喝茶他也沒時間。”
暗自感慨,若是原主,一定非常欣喜謝明承的這個轉變吧?
年夜飯吃到戌時初,又在正院放了一陣煙花爆竹,春大叔幾個下人去前院打馬吊守歲。
今天過年,兩隻虎同孃親睡一個屋。
把下人打發下去,幾個人帶著翠翠、豹子進了空間。翠翠豹子坐在前面的兩個座位,韓莞三個坐後座。
翠翠想聽“白狐”,韓莞沒同意,撅長了嘴巴生悶氣。豹子已經睏倦了,蜷縮著身子睡覺。
兩個小子都不好意思提出看《西遊記》,討好地看著韓莞,希望孃親能主動提出。
雖然韓莞認為他們罵韓泊深沒罵錯,但總歸罵人了,不可能讓他們看。就從包裡拿出一副“撲克牌”,教他們玩乾瞪眼。其實她更喜歡玩鬥地主,但兩隻虎歲數還是小了些。
這副撲克牌是她讓春大叔弄了些硬紙殼回來,她自己畫的。這種硬紙殼質量不好,不能像前世撲克牌那樣按壓式洗牌,只能在桌上或是木板上把牌打亂再收攏。
兩隻虎玩得一發不可收。
一直玩到子時初,外面的爆竹一陣巨響,韓莞才強壓著兩個小子出去睡覺。
他們興奮地睡不著。
“孃親,多做幾副這種牌吧,我們拿出去跟小夥伴一起玩。”
韓莞拒絕,“不行,目前不能拿出去玩,也不要跟別人說你們會玩這種牌。”
以後若開個茶樓,就把撲克牌和麻將推出去。出處她已經想好了,撲克牌是番外傳進來的,麻將是在馬吊的基礎上改良的。
兩個小子吹了一陣彩虹屁,才漸漸睡著。
韓莞睡不著,看看高几上的玻璃罩燈,再看看滿是冰花的玻璃窗。時間過的真快,這是她在異世過的第二個年了。還蠻有成績,開了製藥廠、玻璃廠,離了第二次婚……
他們一直睡到辰時末,才被蜜蠟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