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待見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非常好,也頗有氣勢和壓迫感,直覺他比冷森森的寒刀還可怕。
她後退兩步說道,“是,我承認,那件事的確是韓家和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你的家人已經教訓我了,我也知錯了。你給我一紙合離書,咱們從此再不相干,一別兩寬。”
他瞪了韓莞片刻,才冷冷說道,“你這個道德敗壞不知廉恥的女人,還好意思提那件事。”
韓莞的眼神暗了暗,說道,“那年我只有十四歲,無權無勢,在平西侯府都是舉步維緊,有什麼本事去別的府做壞事?是韓大夫人用我家人脅迫我做的,我不敢不服從。我身份卑微,被害也沒有辦法。可你堂堂男兒,不去找主謀算帳,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謝明承冷冷說道,“不要把你說得那麼無辜。你先起了那不要臉的心思,才會被人利用。還不知悔改,今天又當著孩子的面盯著外男使勁看,也不怕教壞孩子們。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只配一紙休書。”
韓莞不想多做解釋,也沒想過給他留下好印象,不耐道,“我看不看別的男人,幹你什麼事。不管什麼書,都趕緊地拿來。”
謝明承正要說話,就聞到一股臭味。他紅了臉,嫌棄地看了一眼韓莞,罵道,“不要臉的蠢婦,丟人現眼,怎麼能當著男人的面幹這事!”
他扭頭走向院牆邊走去,覺得在這裡多留一刻就是多丟一分人。由於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走得比較慢。
韓莞也聞到了臭味,肯定是翠翠來了。可是,它這次的屁為什麼不像之前那麼臭呢?這種正常範圍的臭,感覺是人為。
韓莞表示不背這個黑鍋,衝著謝明承的背影說道,“什麼人哪,跑來別人家放氣,放了就跑,還倒打一耙。”
謝明承氣得回頭瞪了韓莞一眼,想罵人,又覺得這個女人比之前想像的還不堪,跟她一般見識簡直侮辱了自己。“哼”了一聲,爬上牆頭。
可是,爬上牆頭還能聞到那個味。他覺得,這個婦人不止不要臉,身體也有病。
看到謝明承跳下院牆了,韓莞才鬆了一口氣。小樣,看把他臊的,在前世他得叫自己一聲阿姨。論臉皮,自己完勝。
他不是在邊關打仗嗎,怎麼回來了?
之前韓莞還有些同情這個男人,畢竟是原主被利用設計了他,讓他丟盡了臉面跑去邊關打仗,還不得不多了一個妻子兩個兒子。可這個男人沒品地打女人,嘴巴又壞,張口閉口“不要臉”,這就讓韓莞反感了。
韓莞暗樂,或許因為一個屁,能讓謝明承早些給她一紙休書,早點跟那人劃清界線。
從另一邊牆上跳下一隻白狐狸,正是翠翠。
韓莞嗔道,“要放就放猛點,幹嘛那麼斯文,害得我被人家懷疑。”
翠翠衝韓莞張了張嘴,感覺它在笑,又嗲嗲叫了一聲。它看見有壞人,又怕臭著韓莞,才放了個不算臭的屁。
韓莞過去親暱地摸了摸翠翠的頭頂,笑道,“以後我就叫你翠翠,好嗎?謝謝你的那份大禮,我專門給你留了兩截脆皮腸,走,拿給你吃。”
翠翠又高興地叫了一聲。那個味道太香了,它沒忍到晚上就跑下了山。
來到內院,韓莞進屋把大虎二虎叫醒,“快起來,翠翠來家做客了。”
兩隻虎一下跳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蹲在廳屋裡的翠翠。韓莞給他們穿上衣裳,三人一狐去了廚房。
韓莞把碗櫃裡的脆皮腸拿出來煎上。香氣飄出來,饞得翠翠直流口水。
二虎笑道,“翠翠忍忍,脆皮腸要煎脆了才好吃。”
翠翠似乎能聽懂一樣,饞得不行,也還耐心地等著。
兩隻虎喜歡得不得了,蹲在小狐狸身邊用手輕輕順著它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