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在一起又太噁心人。他看看韓莞,那個女人還要跟莞莞聯絡在一起,豈不是也要跟自己……那個?
謝明承噁心地打了幾個乾嘔,忙用手把嘴捂上。
就在謝明承跟韓莞談話的前一刻,他還認為那個邪術不一定是真的。可聽了韓莞的講述,他不得不相信了。
韓莞看了一眼小白兔,到底還是嫩了點。
她又加了一把火,“白蘇沒有選你娘而是選上我,一定是恨毒了你爹孃。想著變成我以後,想辦法嫁給你,禍害你和兩隻虎,氣死你娘,再把你爹搞臭,興許還會上演爬灰的戲碼……這樣,除了謝明繼那一支,你們父子兩代都會被她玩死。老天,太噁心了吧。”
這些話被韓莞明晃晃地說出來,謝明承更是羞憤難當。紅著臉罵道,“她怎麼敢想……”氣得又捏緊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恨不得馬上去定州把華氏捏死。
韓莞又道,“我之前的名聲不好,好不容易才正名。若是被她取代,再做出不要臉的事,我的清譽就徹底完了。謝世子,能不能在閏月前把她處理了?”
謝明承道,“我們必須抓住那個人的把柄,先不能動那個妖孽。”又看向韓莞道,“莫擔心,你有狐仙保佑,不會有事。”
韓莞聽謝明承把白蘇稱為“妖孽”,還是有些心虛。照他的說法,自己是不是也算妖孽?
她又伸出受傷的指頭,很是柔弱地說,“可我是怕。我怕被她害死,更怕她傷害我的兒子,毀我的名聲。她來找我,或許已經找到血月和祭童。我不知道祭童在哪裡,但猜測血月應該放在京城府裡,她要用才方便。”
謝明承又把韓莞的手抓過去,看著那條紅紅的傷口,極是心疼。埋怨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周大娘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為什麼不躲著她一些,還聽話地去彈琴。都說你變聰明瞭,哪裡聰明瞭?那是那麼傻。這麼長條口子,那得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