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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韓莞換了一套中衣褲和綠色比甲，這身衣裳在山裡好活動，在市井中不引人注意目。
汽車空間開了八分鐘還沒停下，韓莞擔心起來，這麼長的時間已經不在京城範圍了。
十二分鐘後停下，外面人聲嘈雜。不是在山野，而是在鬧市。
韓莞的心一下糾起來。
再仔細聽聽，有男女調情的說話聲。內容非常露骨，男聲俗女聲浪，還夾雜著琴聲和歌聲。
這是在妓院？
那兩個小東西，怎麼跑來了這裡！
只聽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小鳳菊，你他孃的放屁了？老子花了那些銀子，是來的，你居然敢當著爺的面放屁。那地方是，而不是讓你。”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爺，奴家沒有。”又提高聲音道，“媽媽，那股臭氣又傳出來了。”
外面嘈雜聲更大。
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一個青年公子幸災樂禍的聲音，“哈哈哈哈，尋芳樓的姑娘不同凡響，一個屁能把一棟樓的人都崩出來。”
一個尖利的女聲，“x娘養的，這臭氣怎麼又出來了，快，快尋著這股味道找。”
幾個嬌嗔的女聲，“爺，你壞死了，往哪兒聞。”
幾個猥瑣的男聲，“嘿嘿嘿嘿，老鴇讓大爺尋著味道找……”
將近一刻鐘後，外面又傳來聲音，“味道沒了，奇了怪了。回吧，該幹嘛幹嘛。”
“好生奇怪，不會是鬧鬼吧？”
老鴇的聲音，“鍾爺，可不能混說。頭頂的日頭紅彤彤的，哪來什麼鬼。我覺著，那個屁應該是哪位爺放的，只有爺們才有這個力氣。我們樓的姑娘嬌滴滴的，即使放屁也是軟綿綿的香屁……”
一陣鬨笑聲。
“走，爺還沒爽夠呢……”
韓莞可沒心情聽這些，著急翠翠和豹子的安危。不知它們趁亂逃了，還是繼續躲在這裡的哪個犄角旮旯。
她聽了一聲我的白釦子，空間居然跑動起來，不到一分鐘就停下。
外面有翠翠和豹子壓抑著的叫聲，還有一種狗叫聲，韓莞沒聽過。也有人的說話話，離的比較遠。
韓莞斷定這裡沒有人，翠翠和豹子應該躲在什麼地方。
她顧不得那麼多，用一條白綢捂住臉，手裡拿著電棍，閃身出了空間。
她站在了一堵殘牆後，牆下站著許多未見的翠翠和豹子，還有另一隻白狗。翠翠身上的衣裳和豹子身上的毛髒得看不出顏色，而另一隻狗乾淨的白毛上沒有一點雜質。
翠翠和豹子也看到主人了，激動地往韓莞身上撲去，差點把她撲個跟頭。
韓莞一手揪一隻耳朵扭了幾圈，罵道，“不要命了，居然敢往這裡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一狐一狗也不生氣，翠翠抱住韓莞的一條腿，豹子把那條白狗拱到韓莞面前，伸出舌頭衝她笑。
韓莞看看白狗，也不知道什麼品種，看樣子比較溫順，身上還有一股香氣，香得沖鼻子。這種香不便宜，就是太濃，好人家的姑娘不會用。
韓莞瞭然，“你們去尋芳樓，就是給豹子找媳婦？”
翠翠點點頭，意思是“對了”。
韓莞失笑。尋芳樓裡的媳婦，或許只有這條狗子算是乾淨的。看到豹子喜歡的樣子，生怕韓莞不同意收養它。
韓莞又拍了豹子的頭一下，罵道，“重色輕友，為了追女朋友，自己的命不要，還差點把好朋友的命搭上。
雪團兒
人家跑出百里之外來追求，韓莞也不能不答應，帶著一狐二狗閃進了空間。
韓莞不知道的是，離殘牆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