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親自去跟趙互掰扯掰扯,那個壞坯子,跟他有了首尾的女人,居然敢往我們孟家塞,還妄想透過她害死我,真當我孟令好欺負。我還會跟皇上透透風,趙付兩家人,真他孃的太噁心。”
成國公和孟辭羽都跪了下去。
“父親,求你給兒子留點臉面,悄悄把付氏處置了罷。”
“祖父,求你給孫兒留點臉面吧。”
老國公起身又是一腳,把成國公蹬在地上,指著他罵道,“你還要臉?就因為你的糊塗和私慾,曲氏已經死了二十幾年,我和辭墨、月丫頭差點就死了。丟人現眼的東西,改天我再收拾你。”
他看了看爬在地上哭的孟辭羽,說道,“這事不怪你,你是個好孩子。付氏罪不可赦,只能這樣處置。”又對孟辭閱和孟辭晏說道,“把辭羽扶回他屋裡,好好開導開導他。”
孟辭閱和孟辭晏起身把孟辭羽扶起來向外走去。
老爺子對江意惜和孟二夫人說道,“你們去正院看著些,讓人把付氏的東西收拾出來。道義和辭墨去外院,跟付炎說說怎麼回事,看著他把付氏帶走。”又對成國公說道,“去東廂書房寫休書,想跟這個女人說什麼過會子回正院說,只要不打死。”
沒三夫人和孟月什麼事,她們也知道不好繼續呆在這裡,都起身走了。
屋裡只剩下老爺子、老太太、付氏及押她的兩個婆子、孟中。
老國公又道,“把她掐醒。”
兩個婆子掐著付氏的人中,付氏幽幽轉醒。
老國公又一揮手,兩個婆子退下。留下孟中,是怕付氏撞牆自盡,他好鉗制。
誰的種
老國公又對老太太說道,“我有話要問付氏,你去東廂守著孟道明,不許他過來打擾我。”
成國公現在暴怒,只有老夫婦能壓制住他。
老太太走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老國公,付氏,還有面無表情的孟中。
老國公走去付氏面前,由上往下冷冷地看著付氏。
付氏知道自己已無迴天之術,死定了。
她心裡都恨死趙互和趙貴妃了,恨他們比恨孟老頭和孟辭墨還恨。
他們先是用自己和趙互有私情,後是用辭羽是趙互的種,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做那些事。她本可以在這個府裡享盡榮華富貴,得丈夫疼愛兒女孝順,壽終正寢埋去孟家祖墳……
她哭道,“公爹,我也不想做那些事的。是趙貴妃用國公爺的前程逼我,還說會想辦法讓辭羽當探花……”
老國公冷哼道,“別跟我扯那些沒有用的,孟道明和孟辭羽的前程那個女人給不了。你這麼精明的人,若不是把柄大得會毀了你,許多惡事你不敢做。”
付氏一頓,又哭道,“是,我是有把柄被他們抓住。我那年才十四歲,去鎮南侯府小住。誰知趙互狼心狗肺,把我灌醉,讓我失了貞。我錯了,我對不起成國爺,對不起你和婆婆。我會以死謝罪,只求你看顧辭羽和華兒,他們無罪。”
老國公蹲下,盯著付氏的眼睛說道,“若是我孟家種,我自當看顧。”
付氏哭道,“我承認我婚前失貞,但成親後我謹守禮儀,從來沒跟那個惡人有過來往。國公爺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再背叛他。我對天發誓……”
老國公冷笑著打斷她的話,“付氏,不要再跟我演戲。我確定華丫頭是孟家人,但辭羽麼……”
付氏眼裡閃過一絲驚恐,趕緊壓下,哭道,“辭羽是國公爺嫡嫡親的兒子,是孟家血脈,你不能因為恨我就不認他,這對辭羽不公平。”
老國公冷笑道,“你當我跟孟道明一樣傻?告訴你,辭墨眼睛一受傷我就開始懷疑孟頂山,進而懷疑你。那時起,我就暗中佈局,派人查詢線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