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可能,除非付氏的惡完全昭白於天下。
但人都來了,也不能不見。
孟月來到床邊,水香搬來一把椅子。
“大姑奶奶請坐。”
孟月坐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和弟妹有話要說。”
幾個丫頭都退了下去,還把門關好。
江意惜裝傻,問道,“大姐有什麼事?”
孟月憋紅了臉,還是開口說道,“弟妹,你不要生我的氣,辭墨是我胞弟,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好。”
江意惜笑道,“我也經常聽大爺說,大姐是他唯一的胞姐,他一直掛心於你。一家人,大姐有事不妨直說。”
孟月嘆了一口氣,說道,“爹和母親很好,我們不應該讓他們操心,還被長輩訓斥。”
儘管江意惜有思想準備,這話還是氣得她差點吐血。
江意惜沉了臉,不解道,“我們讓老爺和太太操心了,長輩訓斥他們還是我們造成的?”
孟月道,“辭墨下晌去福安堂告狀,說他是為了治眼睛才整日留在浮生居,根本沒做那些事。怪太太只抓傳謠的人,而不調查那些謠言是否真實,目的就是想坐實謠傳,逼死繼子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