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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開啟蓋子,沒有任何氣味。鼻子靠近竹筒,一股幽香迎面襲來。
他閉著眼睛吸了吸鼻子,才睜開眼笑道,“奇香,還只在方寸之間。”
再看看裡面,只有一個底。嘆道,“的確太少了,以後再拿些來。”
花花不高興了,這可是它傷心的淚。它惡狠狠地衝老和尚喵喵叫了幾嗓子,又扯了一下他的白鬍子。
愚和大師笑著又順了順它的毛。
江意惜還是不太相信,“這個水就能避免戰爭和饑荒的發生?”
老和尚笑道,“天機不可洩露,到時間了女施主自會解惑。”
江意惜又道,“請問大師,番烏僧和玄雕會不會來這裡,若來,大概在什麼時候?”
老和尚掐了掐指頭,笑道,“女施主把老納想得忒厲害,老納頂多算個神棍,卻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事事知道得那麼清楚。時間遠了,也會算錯,就像小節食和小東西的緣份。大事也是推算個大概,只有時間快到了,才能算準確。”
江意惜失望得不行,“大師當初可是答應要告訴我的,不能一拿到神仙水,就不兌現當初的諾言吧?”
花花也不高興了,這老禿瓢耍它呢?又伸出爪子扯了兩下他的長鬍子。
愚和大師笑道,“莫著急,老納還沒說完。至少一年內,番烏僧和玄雕應該不會踏足中原。至於以後,要時間接近了,才能算得出來。”
江意惜充分相信,他是故意在吊著他們,讓他們再次拿來眼淚水再說下一步的事。之前,愚和大師是她崇拜和膜拜的偶像,覺得他不止法力精深,品德更是無可詬病,可現在……
至少是個老滑頭。
花花想不到那麼多,卻是高興得緊,這一年可以隨便去林子裡玩了。
老和尚看到江意惜不太高興,又笑道,“女施主以為老納佔了大便宜?佔便宜的不是老納,是……”他嘿嘿兩聲,忍下下面的話,又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女施主和小東西救的可是無數條性命,莫要患得患失,值了。”
江意惜一想也對。不管他用什麼法子,都是為了救人,也算自己和小東西間接了救人。
還是說道,“我跟大師不一樣,大師是得道高僧,胸懷天下。而我,最大的願望不過是想讓身邊的親人一生順遂,讓滿心滿眼信任我的小東西平平安安。”
老和尚笑道,“女施主這兩個願望都不低,與老納的心願是一樣的。”他欠身從炕櫃裡拿出五個高一寸多的小黃銅筒,“這幾個小筒女施主拿回去,這東西密封好,適合裝那種水。”
連裝眼淚水的容器都準備好了,還準備了這麼多。
江意惜又好氣又好笑。小東西就是哭上幾年,眼淚水也裝不滿一個小筒。
愚和大師又摸了摸炕几上的兩包茶葉,“老納不喜欠人情,得了女施主這麼多好茶,還是要給女施主算一卦。”
江意惜一下來了興致,望向他。
愚和大師看了江意惜面相,又掐了掐指,說道,“女施主本是大福大貴之命。福來福去,大吉大凶,皆因四次‘水’。女施主已然經過三次,還有一次,若化險為夷,將餘生順遂……阿彌陀佛。”
他的話讓江意惜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急道,“大師,你說的太籠統了。水的概念那麼大,落水被淹、喝水被毒、被水滑倒……能不能說清楚些,我也好有個防範。”
愚和大師一臉的無奈,“阿彌陀佛,老納不是神仙,只能算到這一步。具體事件要你自己想,想不透,老納也沒法子。”
說完就雙手合什閉上眼睛,一副送客的架式。
與水有關的事
江意惜見愚和大師不再搭理自己,只得起身抱起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