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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嬤嬤悄聲跟吳大伯講了宜昌大長公主邀請江意惜去桃花宴,還要賞她的事。
“我擔心得覺都睡不著。姑娘才跟孟世子定親,不要那件事弄出來,親事也鬧黃。”
吳大伯沉思片刻,低聲說道,“我覺著不會被人看出來。姑娘長得像姑奶奶多些,即使有那麼一點像那個人,天下相像的人多了,誰也不會往那方面想。
“只要我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反倒是你,不要在姑娘面前露馬腳,姑娘聰慧,不要別人沒發現,反讓姑娘生疑……”
秦嬤嬤覺得是這個理兒,點點頭,可依舊愁眉不展。
吳大伯又開解了她幾句。
吳大貴回來笑道,“正好老國公在孟家莊,他讓我告訴二姑娘,接到孟世子的信了,孟世子下個月初就能回京。”
幾人都高興起來。
吳嬤嬤從昭明庵回來,說珍寶郡主的病好多了,三月底就能出來。
秦嬤嬤帶回的兩個訊息都令江意惜高興。
一晃到了二月底,又有兩件令江意惜高興的事。
一個是鄭晶晶的眼睛有了些許好轉,哪怕不算很大,也讓鄭家人高興。二個是那幾樣手鍊的編法和小鴨子玩偶在京城流傳開來,珍寶郡主心靈手巧的好名聲已經傳了出來。
這些傳言傳進了雍王爺耳裡,他開心極了。怎麼江小姑娘的話比他的話還好使,他賣命宣傳了那麼多年,反不如江小姑娘的幾句話和幾串手鍊、一個玩偶。
他賞了江意惜兩小罐徽州雲山瓜片,讓婆子專門給江府送去。
孫子李奇聽說了,吵著要去姨姨家吃糕糕,看花花和啾啾。
正鬧著,文王領著閨女李嬌來了。
文王解禁,近段時間不敢去戲園子看戲,雍王府的戲班不錯,在京城非常有名,就找來了。文王自家也有個戲班,但他不願意天天只聽自家戲班的戲。
雍王看看傻侄子留了一條疤的前額,覺得他不僅痴情,還腦子壞了。一個外面的戲子怎麼能當側妃,皇子的侍妾都不行。也難怪皇上哥哥幾次動手打人,恨不得他去死。
雍王取笑道,“咱們皇家還出了個痴情種,難得。”
文王摸了摸前額,呵呵笑道,“彩雲卿雖然是伶人,但她有情有義,心腸好。”
雍王很想說“你說反了,戲子無情”之類的話,看看孫子和侄孫女在場,又忍住了。
李嬌聽李奇說想看的貓貓也叫花花,居然是她曾經看到的那隻貓貓,姨姨家還有一隻特別會說話的鳥兒,也鬧著要去。
雍王就讓下人帶著兩個孩子,跟隨那個送茶葉的婆子和一群護衛下人去了武襄伯府。
兩個孩子和婆子被直接請到如意堂。
面對兩個小貴客,江老太太喜極,連連請上座。
李奇都嘴道,“我們不坐,我們要見江姨,要看花花和啾啾。”
李嬌點著小腦袋。
老太太只知道啾啾是鸚鵡,不知道花花是誰,笑道,“好,這就讓人去叫。”
她可不願意兩個小貴人去灼院。
雍王府的婆子又把茶葉呈上,“這是我家王爺賞江二姑娘的……”
笑著說了珍寶郡主的名聲如何好,雍王爺如何高興。
聽說如意堂來了兩位小貴人,江家主子都來了。
回來了
江意惜聽說雍王府的小世孫和文王府的小郡主來了,還指名道姓要看啾啾和花花。
她知道,若是把兩個小東西都帶去,老太太肯定不會放他們來灼園玩,那兩個孩子也玩不好。
就悄聲跟花花說了一句話,花花一下躥上房頂,無論江意惜和水清怎麼勸都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