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他身上找到一封孟月的信,邀蘇新去她那裡一聚,說自己被公婆丈夫荷待,不想活了,還說下人會“睡得很沉”……
江意惜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蘇新哪裡來的膽子,敢去睡成國公的長女、黃侍郎與平和郡主的兒媳。
蘇新的父親雖然是二品武官,但跟孟家和黃家的勢力不可同日而語。
她現在有些想通了,蘇新很有可能不知道要睡的是誰,只因為之前嘗過甜頭,以為是求子的漂亮婦人就去睡。事情鬧出來後被人滅了口,那封信是他死後被人放進去的。
而且,要裡通外合,孟月的貼身奴才中必須有水露那樣的奸細。
只一樣還沒想通,內宅中的孟月怎麼會跟蘇新有交集。因為只有有了交集,這個劇才能演順利下去。
孟月回府後就上吊自殺了。黃家覺得是奇恥大辱,把信和屍首都交給了成國公夫婦。成國公夫婦也覺得丟人,不知把孟月埋在了哪裡,連個石碑都沒立。
由於是醜事,孟黃兩家也都沒報官。
那時孟辭墨即將失明又剛回京不久,孟月從來不跟他講心裡話,整個國公府由成國公夫婦把持。哪怕他有所懷疑,也沒有能力為孟月討公道。至於老國公,他不瞭解孟月,或許真的相信孟月受不了婆婆荷待丈夫冷漠。他不能為孟月討公道,只能在之後想盡辦法打擊黃家,從此孟黃兩家更加交惡……
江意惜氣得胸口痛。那個傻女人,最後得到這個下場,卻還幫著害她的人,排斥最關心她的孟辭墨。
花花喵喵問道,“主人讓我去夜探,是你的前世出了什麼事嗎?”
江意惜點頭,“嗯,是孟辭墨的姐姐……”她大概講了一下孟月的事。
花花搖頭道,“胸大無腦。”
“這是什麼話?”
“李珍寶那個世界的話,意思是女人身材好智力就不好,泛指傻美人。唉,我之前願意跟李珍寶,不止她福氣好,還因為跟她有共同語言。哪裡像你,啥啥都不懂……”
江意惜沒理小東西的碎碎念,繼續想著該怎樣幫孟月避禍。還要揭發百子寺,不能讓那裡的和尚繼續禍害女人。
天亮後,江洵看到花花回來,高興地把它抱了過去,他也擔心了一宿。
吃過早飯,幾人坐車下山。
江洵和江大幾人直接回京城,江意惜幾人去了江大夫人在這裡的嫁妝莊子。莊頭週二強是江大夫人乳孃的兒子,水珠是週二強的媳婦。
江意惜沒進村,而是去了村外的一個茶肆。茶肆非常簡單,只有一個葇草頂,裡面擺了幾張桌子,坐著幾個路人和喝茶的閒漢。不僅賣茶水,還賣包子、饅頭。
江意惜走去離茶肆不遠的一棵古榕樹下。雖然掉了許多葉子,還是能遮陰。
吳有富給了茶肆老丈五十文錢,借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又要了幾碗茶水。
江意惜寧可坐在這裡也不願意去那個莊子。前世,江家大房不止主子看不上二房孤兒,奴才同樣看不上。否則水露不敢背叛前世的她,週二強也不敢如此欺負江二姑娘曾經的大丫頭。
讓吳嬤嬤去叫水珠。為了讓水珠順利出來,以後少捱打,江意惜捏著鼻子拿出二兩銀子讓吳嬤嬤送給週二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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