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的臉憋得通紅,勾了勾手指:「你湊近點,我告訴你。」
沈南征:「……」
沈南征看她神神秘秘,愣了下還是把耳朵貼到了她唇邊。
等她說完,才恍然大悟。
一拍腦門說:「都怪我,我太粗心了!」
他真不知道還可以這樣緩解,看來懂醫術就是好。
這點還真該向賀靳言學習。
他緊了緊手裡的藥膏說:「我幫你塗。」
「不用。」溫然有些不好意思。
沈南征堅持道:「我幫你塗。」
「好吧!」
溫然妥協了。
沈南征洗了洗手,認真地給她塗上這才放心。
她卻無論如何睡不著了。
看著又去洗衣服的沈南征,無限感慨。
沈南征利索地晾好衣服上床去,抱著她問:「怎麼還不睡,不舒服嗎?」
「沒有,我哪有那麼嬌氣。」溫然在他懷裡蹭了蹭,「我想等你一起睡。」
沈南征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床。」
「嗯。」溫然像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裡,感覺特別安心。
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
早上聽到嘹亮的軍號聲,兩人都睜開了眼。
沈南征動作更快些,在溫然洗漱的時候先去打飯。
加上吃飯時間,兩人總共用了二十分鐘左右。
到醫院的時候,溫然還算最早的。
阮玲跟賀靳言掐著點來的,金寶莉遲到了幾分鐘。
溫然看她狀態不太好,抽空過去看了看她。
「寶莉,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失眠了!」金寶莉打了個哈欠,完全不在狀態。
溫然提醒她,「你打起精神來,可千萬別出錯。」
她們這個工作容不得出錯,金寶莉自然也明白,又打了個哈欠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沒事。」
「有事說話,別客氣!」溫然又補充了一句,等她點頭才走。
走遠後,又不放心她的狀態。
想起自己種在診室窗臺上的薄荷,去採了幾片薄荷葉又給她拿過去。
薄荷葉有清熱解毒提神醒腦的作用。
金寶莉嚼了幾片確實管了會兒用,不一會兒又開始犯迷糊。
這不,她把兩個人的名字弄混了,幸好發現及時,要不就出大問題了!
不過還是引起醫院的重視,被護士長喊進了辦公室。
金寶莉認錯態度很誠懇,但還是被罰寫了檢討書,又停職反省一週。
檢討書好寫,她洋洋灑灑寫了一千多字。
至於停職,她也沒太放在心上,本來也打算請假呢,現在連請假都省了。
溫然和阮玲聽說她被罰,中午飯沒吃就來安慰她。
她還反過來安慰她們,「沒事兒,你們倆去吃飯吧!家裡不缺我這點工資,我正好也想歇兩天。」
「你是不是因為三哥相親的事不開心,他沒答應我媽相親,都推了!」阮玲以為她犯這種低階錯誤是因為那天提了三哥相親的事,趕忙解釋了下。
金寶莉早知道他推了,面上無所謂的說:「他愛相就相,關我什麼事!」
「你就嘴硬吧!」阮玲翻了個白眼,「說實話,你到底怎麼了?」
金寶莉沉吟片刻道:「家裡有點事,不過不是大問題,能處理好。這幾天我要出趟遠門,你們不要太想我!」
「去什麼地方?」溫然對金寶莉家不太瞭解,「能處理好怎麼還要出遠門?」
金寶莉也沒隱瞞,直接說:「我去羊城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