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送公安局好!」
雪花又咳嗽了兩聲,剛才踹到胸口的那一腳挺重,不過她也沒當回事。
溫然停下手裡的動作,「我先給你檢查下。」
雪花連忙說:「不用,我沒事,先處理這五個悍匪最重要。」
「小妹,聽陸醫生的話,先檢查檢查,別是受了內傷。」木香不懂醫,但感覺雪花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雪花還想再說些什麼,溫然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胸口,又把了把脈。
見溫然神色嚴肅,木香急忙問:「怎麼樣,雪花沒事吧?」
「還好,就是肺部組織受到一定刺激,導致區域性黏膜破裂,回去吃點藥,調理一下就好了。」溫然檢查完鬆了一口氣。
她也怕那一腳會導致肺挫裂傷,好在悍匪力氣再大在馬上還是受到了限制。
雪花拍了拍胸脯,「我就說沒事吧,這點傷對我來說沒什麼!」
木香叮囑,「那你回去後一定要好好休養,好好吃藥。」
「找到啦,大嫂。」
雪花搬起一個悍匪就往馬上放,放了一半又扔到地上。
「不對啊嫂子,這些馬是悍匪的,萬一他們中途醒來,不就成了他們的逃跑工具。人家一個口哨,那這些馬可能就馱著他們跑遠了。」
溫然點點頭,「嗯,你說得也有道理。那這樣,你去公安局找人來。」
「行!」
雪花挑了一匹溫順點的馬,直奔公安局。
她自小在山裡長大,騎馬是必備技能。
木香也會騎馬,只不過現在腿還有點軟,沒有搶著去。
溫然搜悍匪的身可是搜出來一堆東西,不過有的可以要,有的卻不能要,必須留下來做證據。
比如悍匪人手一把的手槍。
這五把手槍在她手裡可是燙手山芋。
就算不提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錢,光手槍也夠他們牢底坐穿或者吃花生米了!
雪花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原來這五個悍匪一直是公安局緝捕的重要嫌犯,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連個猶豫都沒有就來了。
所以,當五個悍匪睜開眼時已經在公安局。
誰也沒想到前一秒他們還在想著怎麼把一毛錢變十塊,下一秒就出現在公安局。
都罵罵咧咧起來。
「他媽的,這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被抓了?」
「那個女人呢,肯定是她搞的鬼!」
「老子出去弄死她,敢害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子要先奸後殺。」
「殺了再奸!艹他奶奶,我們還沒吃過這種暗虧,沒想到栽在一個小娘們手上!」
「我都說那個女人會耍花招,你們偏不信。」
「說那話有個屁用!對了,那女人是怎麼算計我們的,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我也想不起來,頭像炸開一樣疼。」
「她不會是給我們下藥了吧?」
「怎麼下藥,他給我們的明明是錢。」
「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她怎麼下藥?再說她怎麼可能隨身攜帶,難道能提前預知會被打劫?」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
……
五個人激烈討論,誰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折都折了,還不知道怎麼折的,說起來都丟人。
五個悍匪都懵著。
為首悍匪想到是那張清麗的臉把他送進來,更是咽不下這口氣,攥緊拳頭站起來,又被手銬帶回了座位。
同時也把他從憤怒帶回了現實。
他拍打著牆喊:「我要見那個女人!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