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不敢苟同,「芳菲,我也不是故意說人家壞話,但是跟芳婷姐相識一場,我還是要說句實話。恐怕她對小叔子再好,婆婆對她的看法還是一樣,問題的關鍵不是芳婷姐不好,是她婆婆重男輕女。」
馮芳菲很認同,「我也是這麼覺得。嗐,算了,你也別管她小叔子的疙瘩了,回頭我再去跟姐姐說說,讓她婆婆想辦法去。平時對我姐姐不好,一有事就找她。」
「她婆婆的兒子讓她婆婆想辦法,沒毛病。」溫然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繼續說,「真是白瞎了芳婷姐這麼好的人,居然找了這樣的婆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搞重男輕女這一套。」
馮芳菲深以為然,「她婆婆不止重男輕女呢,從鄉下來北城以後總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找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偏方讓我姐吃,不吃就躺地上打滾,要不是我姐不跟這老太太一般見識,老太太哪能過得這麼滋潤,就是不知足。」
「是嗎?」溫然也不知道這些。
只知道這老太太是個特別刁鑽的老太太。
本來她們生活的世界就書中的世界,她都是女配,老太太更是無關緊要的炮灰,
這些小人物的私事,也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
就是挑撥離間這種事,她也不是太擅長,還有點心虛。
但想想對方是羅浩,那個前世撕了她大學通知書的人,又釋然了。
有她在,羅浩別想要馮家這個助力。
當初馮芳婷嫁人時父親還不是首長,放到現在就是下嫁。羅浩的父親雖然在政府部門工作,卻沒有實權。
真讓他辦事的話,一件都辦不成。
而且沈南征也暗中做過手腳,他不但沒有實權,在單位還不如看門大爺有話語權。
一家子爛人,各方面不如人,偏偏還要拿捏兒媳婦。
但凡換個有脾氣的,早把這家人踹了!
可是人和人不一樣,每個人和每個人的脾氣更不一樣。
馮芳婷就是那個心大肚寬任勞任怨的。
想要羅浩過得不好,突破口還是在馮芳婷。
然後她又補了一句:「芳婷姐也太慘了吧!」
馮芳菲像找到了組織一樣,越說越來氣,越說越想說:「我也是看我姐難受才問出來的,她怕我們擔心都不告訴我們這些。要是我攤上這樣的婆婆,早分家出去另過,才不會巴巴地受這份氣。」
「光說芳婷姐她婆婆了,她愛人呢,怎麼都沒聽你們提起過?」溫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他難道就不為芳婷姐說句話?」
馮芳菲嘆了口氣,「我這個姐夫是個大孝子,總是給我姐做思想工作,讓她讓著點婆婆。我姐就差把婆婆供起來了,就是太讓著她才讓她蹬鼻子上臉。我也說過姐夫幾次,可是姐夫連我一起說教了,我都不愛去她們家。我姐也說都有兩個孩子了,離又不能離,散又不能散,受點委屈能換得家庭和睦也行。「
「經常受委屈對乳腺不好,對甲狀腺也不好,嚴重了還可能導致癌變,真氣病了可沒人替,受罪的還是自己。」溫然不動聲色地提醒,「乳腺和甲狀腺的病變都是生氣上火得的,像芳婷姐這種情況要格外注意。」
馮芳婷賢惠懂事,因為識大體不願意撕破臉。
馮芳菲可不是個能受屈的。
她的脾氣也向來直爽,從小就沒有受過氣。
因為母親去得早,這個姐姐就是母親般的存在,姐妹感情很深。
想起姐姐經常按著乳腺的位置,不免擔憂起來。
「經常按這個位置是不是代表乳腺有問題?」
第431章 這病最怕生悶氣
「喲,那可真說不好,輕點的就是乳腺增生,嚴重點就是乳腺結節,再嚴重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