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莉就沒那麼幸運了,不像她有前世的記憶,也不像阮玲有女主光環,有的只是一身嬌氣。
每天都在為記藥品焦頭爛額,始終找不到竅門。
經過將近二十天的適應,劉護士長決定再過十天對她們進行一次考核,考試透過就可以進行下一步安排。
金寶莉覺得時間有點緊, 「護士長,才一個月就要考試嗎?」
劉護士長凌厲地看過來,「一個月時間還短?讓你們三個沒上過衛校的進來已經是醫院破格招聘,想留下來就多學習少廢話,醫院不留閒人!
考試內容就是這段時間教你們的內容,考核透過進入下一階段的學習,通不過就去打掃一個月的廁所!我不管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學不會就趁早離職,別害人害己!」
金寶莉腦子一片空白,這段時間學的都沒記住多少,根本趕不上趟兒。
弱弱地說:「要不我還是直接打掃廁所吧!」
劉護士長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看她這樣又好氣又好笑。
「這不是還有十天時間,你多向溫然和阮玲學習學習,別總搞獨立!」
金寶莉:「……」
金寶莉張了張嘴,好半天沒有說出話。
說實話,她不喜歡溫然和阮玲。
她們關係太好了。
論學習能力的話,她承認自己沒有溫然學習能力強。
讓她向她們倆學習,她張不開這個口。
阮玲懶得搭理她,溫然也不會上趕著送溫暖。
不過看她在她們面前晃悠,幾次欲言又止又覺得好笑。
中午吃飯時,她們吃得正香她過來了!
把剛打的紅燒肉放到她們面前。
「我打多了吃不完!」
阮玲也是被寵大的小公主,白了她一眼:「吃不完扔掉,打發叫花子啊!」
「你……」金寶莉氣得端著飯盒又走了。
阮玲「切」了一聲:「脾氣還挺大,想求人又拉不下臉!」
「還是不著急,著急就能拉下來了。」溫然客觀地分析事實,「如果把打掃衛生換成捲鋪蓋走人,她現在不得急死!」
這還是第一次考試,離轉正還早,離接觸病人還早,她總會拉下臉的。
工作和臉面,總要舍下一個。
阮玲很贊成溫然的話,又把碗裡的肉分享給溫然,她是無肉不歡的人,每個星期都要打兩三次肉菜。
三個哥哥和爸媽都寵她,肉肯定是管夠她的。
而溫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有了肉也絕對不會少了溫然。
兩人邊吃邊聊,突然聽到誰喊了一聲:「賀醫生,來急症病人了。」
正吃飯的賀靳言猛地站起來,匆匆跑了過去。
來醫院的這些日子,阮玲沒少在賀醫生面前晃蕩,試圖喚醒他對她僅存不多的印象。
拉起溫然就走:「快,我們也快點去看看。」
溫然:「……」
溫然就差最後一口飯沒吃完,就被阮玲拽著拉了過去。
病人是個孩子,捂著喉嚨呼吸十分困難,聲音嘶啞,時不時帶著犬吠狀咳嗽,因為生病十分痛苦,哇哇地哭著。
大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嚇得也跟著哭。
病情嚴重不嚴重放一邊,這陣仗一看就十分唬人。
賀靳言一過來就有護士向他匯報了孩子的基本狀況,他心裡大概有數後又做了個初步檢查,最後給出結論:「急性喉頭水腫。」
溫然一聽,大驚失色。
一般急性喉頭水腫45小時就可能導致窒息死亡,而且被漏診的機率很大。
賀靳言能這麼快做出結論,說明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