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外面出事了。”
一名文官急匆匆跑到陶安易面前說道。
“何事如此驚慌?”
陶安易眉頭微皺,不就是個考試嘛,難道還能遇到什麼特殊狀況不成。
“有個人裸著趕考。”
文官捂著額頭道。
那場面,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簡直是不堪入目!
“大賢良師第一次公開考試,就有人博眼球,真是……”
陶安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像這等博眼球的方式,在東漢也是有失儒雅。
怪不得文官不好處理。
面對這種特殊情況,陶安易也只能起身親自處理,他倒要看看,那個傢伙,吃了熊心豹子膽,在大賢良師麾下搞這種事情。
陶安易剛到門口,就聽到門外的爭執,“大賢良師就這點度量,連穿衣自由也要管?”
聽到這話,陶安易就有點哭笑不得,真是穿衣自由的問題嗎?
“你是何人?”
陶安易看著眼前這位全身赤裸,滿不在乎的傢伙,詢問道。
“禰衡!”
“你了,又是何人?”
禰衡上下打量著陶安易,顯然不將陶安易放在眼裡。
“放肆,怎麼和太守說話的?”
負責審查的官員見禰衡出言不遜,呵斥道。
現在太平道內,陶安易可是僅次於大賢良師的存在,地位甚至都要高過張梁、張寶!
畢竟這兩位老是洋相百出,敗光了黃巾軍文武百官的好感,而且在張角的有意之下,兩人迅速邊緣化。
不過由於張梁、張寶是張角的親族,張角還沒有徹底放棄兩人,還是希望兩人能夠振作起來,給自己些許的助力。
“原來你就是廢物太守,失敬失敬!”
禰衡拱了拱手道。
“找打!”
負責審查的官員大怒,作勢就要打禰衡一頓,畢竟禰衡是在他面前出言不遜的,如若他不做點什麼,那麼豈不是會在陶安易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無妨,任由他說。”
陶安易擺了擺手道。
“廢物歸廢物點,但度量卻不是小人能夠相提並論,怪不得能做到這個位置。”
禰衡見到陶安易不惱的樣子,便知道陶安易氣量很大,沉聲道。
“禰衡先生,你為何覺得我廢物?”
陶安易禮賢下士的詢問道。
禰衡沒有報字號,應該還未滿二十歲,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娃娃而已,但口齒伶俐,或許是神通也說不定。
對於各方面的人才,陶安易都是持歡迎態度,哪怕禰衡對他出言不遜,因為在陶安易看來,有才能之人,都會很怪異!
陶安易的目標是幫助黃巾軍統一東漢,既然如此,區區辱罵算什麼,只要為大賢良師收納人才,任何事情,都在所不辭。
“事事都要依靠大賢良師,你還說自己不是廢物?”
禰衡淡然道。
在一旁審查的官員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恨不得將禰衡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吊起來打一頓!
但見陶安易還是面帶笑容,也沒有逾越,只能隱而不發。
“說笑了,大賢良師的才能,吾如何能相提並論,有大賢良師在,吾的作用,就是個裁縫匠,在後面縫縫補補即可。”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話,也沒錯。”
陶安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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