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面對自己的智囊團很是無奈,嘰嘰喳喳的聲音充斥著他的大腦,讓他心煩意亂。
許攸說,得派高幹率領大軍,馳援韓猛,讓黃巾賊攻不進這清河國。
逢紀、郭圖兩人,卻以打亂佈置,反駁許攸。
戰線是從一開始就佈置完畢,每個地方都是派大將鎮守,只要堅守城牆,應該相安無事。
如若將高幹調離,那這條防線就會撕開一個大洞,其餘黃巾賊從這一路殺過來,那袁紹又得落荒而逃。
“你們不懂張角的可怕,韓將軍肯定是與之交手,察覺到可怕,自知不敵,才請求主公救援。”
“再說,那黃巾賊本來就糧草不足,怎麼可能會從其他地方發動攻勢,一路大軍,已然是黃巾賊的極限。”
“還請主公速速發兵,救援韓將軍,遲則危矣!”
許攸誠懇道。
“子遠,此言差矣,韓將軍乃主公麾下一大將,手握三萬兵馬,怎麼可能連區區一萬多的黃巾賊都守不住,多慮了。”
“主公,吾觀韓將軍應該只是保守起見,才申請支援,吾觀之,可救,可不救。”
“救了便會打亂佈局,到時候黃巾賊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還請主公定奪。”
郭圖反駁道。
“那就依公則所言,按兵不動,坐等韓猛的好訊息。”
袁紹想來思去,最終採取保守方案。
許攸長嘆一聲,只是道:“本初,你好自為之!”
袁紹頓時感覺到顏面掃地,要不是顧及之前的情分下,恨不得直接將許攸下獄!
畢竟許攸在公共場合直呼他的名字,真是讓袁紹怒矣。
郭圖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偷笑,看來自己在袁紹麾下第一謀士的地位,越來越穩當了。
許攸回到家中借酒消愁,他實在是想不通,郭圖的計策,漏洞百出,那袁本初為何還要聽信郭圖。
酒後對袁紹一頓狂噴,被管家聽見,第二天,就告知郭圖。
原來郭圖早就買通許攸的管家,暗中收集許攸的證據,讓許攸永無翻身之地。
許攸每次都要和他對著幹,郭圖早就對許攸不爽,讓許攸失去地位,不僅能解心頭之恨,還能讓他第一謀士的地位,越發穩固。
“好好好,主公之前對你不爽,還隱而不發,現在看你怎麼說!”
郭圖笑的很奸,讓心腹將許攸酒後失言的話,告知袁紹。
果不其然,袁紹大怒,召見許攸,質問道:“子遠,你是不是想去投那曹阿滿?”
“主公,何出此言?”
許攸身為智囊,此時卻還是有些懵,不知道袁紹怒意何來。
“昨日你直呼吾名,心中恐怕早有不臣之心。”
袁紹憤憤不平道。
“主公,我們相識於微末,你曾收納過落魄的吾,吾很感激你!”
“哪怕屢次被黃巾賊所敗,吾也願意追隨主公左右。”
還沒等許攸將話說完,袁紹卻惱羞成怒道:“夠了!如若你想走,吾也不攔著你,儘管走便是。”
許攸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袁紹對落敗於黃巾賊,耿耿於懷,許攸卻始終提起這一點,讓袁紹如何能冷靜下來。
許攸也不是好脾氣的主,直接拂袖而走,但顧念著舊情,許攸並沒有就此離去,依舊留在袁紹帳內,出謀劃策。
他相信,袁紹會明白他一番心意的。
不過,很快又出事了,許攸家人違法亂紀,直接被審配給逮捕了。
審配為人正直,誰的面子都不給,知道是許攸的家人,依舊是照抓不誤。
許攸無奈,親自去撈人,卻吃了個閉門羹。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