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丞相陶安易,速放吾進入,吾有要事需要稟報大賢良師。”
陶安易看到眼前的禁衛首領,面色鐵青道。
禁衛首領名為卞喜,此人很早就效率於黃巾軍,由於勇武過人,外加上忠心耿耿,被提拔上來,一手流星錘耍得不差。
卞喜如今只聽張角的話,至於丞相,他都不放在眼裡,漫不經心道:“大賢良師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軍營,哪怕是丞相也不行。”
“通融一二。”
陶安易看著卞喜油鹽不進,氣不打一處來。
他好歹也是堂堂丞相,如今卻要低聲下氣的和粗老漢說話,真是有損身份。
“此乃大賢良師的命令,吾只知道遵守。”
卞喜趾高氣揚道。
“吾乃第一師的師長周倉,不要廢話,耽誤了大事,你恐怕擔當不起這責任。”
周倉可沒有陶安易那般好脾氣,氣勢洶洶道。
那氣勢,恨不得將卞喜直接揪起來,拷打詢問。
畢竟周倉也是久戰沙場之人,頓時有點嚇到卞喜。
卞喜支支吾吾道:“可大賢良師的命令,吾也不敢違背。”
“讓開,我們都是忠義之士,難不成會迫害大賢良師不成?”
周倉看到卞喜的模樣,越發覺得禁衛營有貓膩,一把將卞喜推開。
周倉的力道非常巨大,卞喜有意抗衡,還是被周倉給撼動。
有著周倉打頭陣,陶安易和李立順利進入軍營當中,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按理說軍營當中應該是操練的熱火朝天才對,如今卻陷入死寂,看起來不像是有多少禁衛存在的跡象。
陶安易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了。
“快說,大賢良師人在何處?”
周倉怒火沖沖的,望著卞喜道。
“吾……五也不知道。”
卞喜也是頗為無奈,他是張角留下來混淆其他人視線的存在,至於張角本人前往何處,沒有義務告訴他。
“那大賢良師何時離開軍營的?”
陶安易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詢問道。
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心慌意亂,必須得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五日前。”
卞喜老老實實回答道。
五日前,張角率領一千五百禁衛離開軍營,直奔遠方,具體行蹤,卞喜不知。
只知道張角帶走禁衛軍大部分的口糧,而卞喜作為禁衛軍首領,則留下來混淆其他人的視線。
不過卞喜也支撐不了多久,畢竟禁衛軍還是需要吃飯的,沒有糧食供應,那禁衛軍的排程豈不是就穿幫了?
卞喜這個禁衛軍首領的位置是接替張鐵牛的,張鐵牛資歷夠了,再加上護衛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已經成為廮陶城的都尉。
專門負責廮陶城乃至張府的安全,這個位置,非是信任之人,不可擔任。
可見張鐵牛已經在張角的心目中頗具地位,至於卞喜則是靠著武勇博出位的。
本來卞喜還想再拖延幾日,讓張角見識到自己的能力,可哪知道周倉氣勢洶洶,卞喜實在是兜不住,只好將其全盤托出。
“看來大賢良師已經離開廮陶城許久,哎,希望情況不要過於糟糕把。”
現在的情況,比張角親自出徵還要糟糕,因為他們聯絡不到張角本人,不知道張角的動向,要是張角有個三長兩短,那黃巾軍真的要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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