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善發出一聲比哭還要悲涼的笑聲,她說:“他可真是冷漠。”
楚俏俏譏笑:“他生來就是一副冷心腸,我都習慣了。”
商善:“夏葉桐很幸運,竟然會被這麼冷漠的人溫柔以待。”
楚俏俏吃味兒的嘖了一聲,說不嫉妒葉桐那是假的。
在韓徹還不知道楚俏俏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時,他對她還是很溫柔的。
楚燁然生性陰鬱,從小到大都和她不親近,反而是矇在鼓裡的韓徹,將她當成親妹妹般看待,帶著她和韓曉一起放風箏,陪她做作業,送她上下學,對於那時的楚俏俏來說,他就是哥哥一樣的存在。
可是紙畢竟包不住火,當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對她就只剩下了厭惡。從前的種種親密都化為烏有,之前韓徹有多麼的寵溺她,之後他就有多麼的憎惡她。
楚俏俏解釋過,也哭鬧過,但換來的只是他的無視和疏離。
從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看明白了,這個男人生來就是一副冷心腸。
他對她的寵溺不過是像對寵物那般,喜歡的時候格外寵愛,厭煩的時候也特別的憎惡。
她以為韓徹將她和韓曉擺在同等的位置,可當他抱著韓曉離開楚家時,楚俏俏才彷彿大夢初醒————他們才是真正的兄妹,而自己,在他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只要楚俏俏做出傷害他利益的事情,韓徹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拋棄。
楚俏俏嘆了口氣:“不要再想他了,他在乎的只是夏葉桐。”
這句話有多麼的不甘心和幽怨,楚俏俏已經分不清了,畢竟,韓徹並不會在乎。
令人十分在乎的夏老師躺在副駕駛座上呼呼大睡,不吵也不鬧,乖巧的讓人心生憐愛。
但是韓先生卻道:“別裝了。”
裝睡的夏老師:“……………………”
葉桐笑得很尷尬:“哈哈哈,竟然被你看出來了,親愛的你真是太厲害了。”
韓徹瞥了她一眼:“夏老師你酒醒了?”
葉桐:“醒了醒了。”
韓徹:“那你還記得剛才在包間裡說的話嗎?”
葉桐冷汗:“不…………不記得了。”
天吶,他竟然想秋後算賬!
韓徹正想跟她好好算算這筆賬時,卻不料夏老師竟然拉住他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下去。
韓徹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被你糊弄過去。”
葉桐伸出舌尖舔了舔柔軟的唇瓣,她伏在韓徹耳邊,吐氣如蘭:“這件事放著,我們先說剛才那件事————瀟湘雨向你告白了?”
她這樣主動勾引並不算什麼新鮮事,但是韓徹依舊會心動,就在他打算將她就地正法時,葉桐的話卻讓他立刻清醒了過來————這個小妮子也打算秋後算賬。
韓徹摟上了她的腰,修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磨砂著那柔軟的衣料,手掌心那暖暖的溫度透過衣料熨帖著她的面板,格外的舒服。指尖從她的腰側往下滑,一路若有若無的撫摸著她的肌膚,明明沒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也沒有說什麼調情的話,但是葉桐卻被他那淺淺的撥撩弄得險些破功。
她臉頰緋紅,潔白的貝齒咬著唇瓣,努力壓制著舒服的呻吟,她緊緊的抱著韓徹的脖頸,想要他更多的撫摸。
“我拒絕了。”
情動的葉桐愣了一下“什麼?”
她說話的聲音已經沙啞,滿心滿眼都是在乞求他的愛撫,韓徹卻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我說我拒絕了她。”
葉桐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脖頸,呻吟著問:“所以?”
韓徹給她繫好安全帶,微微一笑:“所以我解釋完了,咱們回家吧。”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