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就不再管她了,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格外的沒心沒肺。
葉桐看著他不知怎地鼻子一酸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要是放在旁人家裡,做哥哥的一定會趕緊跑過來好言好語的哄著妹妹,可夏烈陽向來不按理出牌,他只是挑了挑眉,然後咧嘴笑得格外不要臉:“喲~,不就是摔了一跤,你至於哭成狗嗎?”
夏烈陽沒心沒肺的看著電視:“差不多就行了啊,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呢。”
葉桐聽到這句話,哭的更加傷心了。
可她就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夏烈陽都沒有走過來哄她,而是優哉遊哉的坐在沙發裡看電視:“行了行了,差不多就消停會吧,都這麼大的人了,現在你哭有我哄著,可我不能跟著你一輩子。”
他說:“早晚有一天我也會離開的。”
葉桐醒來時才發現韓徹的肩膀溼了一大塊,她自己也是淚眼朦朧哭成了狗。
韓徹什麼都沒有說,這種事情他少年時就經歷了太多太多,那些眼淚早就用盡了,留下的只是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無法磨滅的痕跡。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所以韓徹並沒有多說什麼無用的話,而是細心的拭去她的眼淚,動作輕柔的好像她是他的至寶。
“我們到了。”
陳列是夏烈陽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陳列也確實有這個本事讓夏烈陽放心,夏烈陽重病治療的這段時間,所有的事務都是陳列一人應對,他也按照夏烈陽的吩咐,對葉桐進行了保密。
但是最終還是紙包不住火,當葉桐厲聲質問並戳破他的謊言後,陳列不得不說出了事情,但這並不能讓葉桐對他有任何改觀。
當她看到前來接機的陳列時,用了很大毅力才忍住去扇他耳光的衝動,韓徹這是第一次見到陳列,這個年輕人一身得體的西服,端正的臉上架著無框眼鏡,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精明狡猾的感覺,怪不得葉桐會火大。
他們一見面,陳列就十分熱情的上前:“大小姐、寧小姐。”
他禮貌的笑道:“這位是…………”
韓徹禮貌的頷首:“韓徹。”
陳列:“韓先生,你好。”
葉桐則是單刀直入的質問:“夏烈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