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呢!”看著在賈赦的手中成為廢鐵的穿空刺,又看了看那已經倒下的屍體,看了看那個坐在屍體之上的身影,太上皇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容。
其他人或許沒有看到,但是,他又怎麼可能會看漏!
在剛才月牙那幾個傢伙向著賈赦發起進攻的瞬間,他們就已經遭受到了賈赦的攻擊。
先是叄彪,在這個陰毒,沒有腦子的傢伙用自己的拳頭砸賈赦的瞬間,賈赦就已經完成了出拳,可怕的拳力以同樣的方式砸在了叄彪的腦袋之上,硬生生摧毀了叄彪的腦袋。
之後是二奎,作為幾個兄弟之中最為雄壯的傢伙卻選擇攻擊了賈赦的咽喉,想要用自己的利爪洞穿賈赦的咽喉,強迫賈赦走向窒息的邊緣。只是,在那利爪攻擊到賈赦的時候,賈赦的劍指已經戳穿了二奎的咽喉,將二奎送到了窒息的絕望之中。
最後是小一,可以說是月牙這幾個兄弟之中最為殘忍的小傢伙,剖心飲血已經是他人生的常態。只可惜,這一次,他的爪牙並沒有為他取來賈赦的心臟,那鋒利的爪牙被賈赦的胸腔血肉給擋住,但是,他的胸腔血肉骨骼卻沒有擋在賈赦的一擊,被剖心而死。
以彼之法,還施彼身!
不過,在短暫地感慨之後,這位太上皇卻並不是很滿意已經付出了生命的月牙幾兄弟的付出,因為太上皇從剛剛的行動之中根本沒有看出賈赦的破綻,或者說是如今賈赦所顯露出的破綻都是陷阱,太上皇並不準備在這個時候踏入。
不過,太上皇也知道,一位優秀的獵手是不可以在短暫地交手之後因為自己暫落下風而感到惱怒。
冷靜且高效的攻勢,才是獵手該做的事情。
現階段,太上皇不會親自下場。但是,看著眼前這場大宴之中剩下的幾隻妖魔,太上皇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太上皇派出去刺殺賈赦的妖魔從來不是一批,而是一批又一批。
現在既然第一批的月牙一夥不行,那不是還有黑牙那些不成器的傢伙嘛!
更何況,如果那些傢伙都不行的話~
太上皇將自己的目光投向瞭如今還在大殿之中宴飲的傢伙,眸中還是閃爍著幾分無情——這些最開始就跟著他的老兄弟們也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可以犧牲。
不過,太上皇很快就將自己的表情調整好,在那幾個已經有一點醉醺醺的傢伙舉杯的時候,太上皇同樣舉杯樂呵呵地喝了起來。只不過,相對於那些勉強從生死之間逃脫的妖魔,太上皇在喝酒吃飯的過程之中,還是分出了一部分心神去關注他法力所化出的圓鏡。
不為別的,這顆千年難得一見的長生大丹根本就不是太上皇跟這些妖魔所說的百年的功效,是千年。太上皇也不是想要將這兩位大宗師,皇帝都給獻祭了,他是想要將整個皇城乃至這個皇朝的氣數盡數作為他的祭品來煉那麼一顆長生大丹。
這樣的大丹,文火和武火的柴薪只能是大宗師境界的存在,就連這些吃了這麼多長生丹的妖魔都沒有資格成為柴薪。
“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太上皇似乎是要為賈赦送行一般,抬起了自己的酒杯,遙遙敬了賈赦一杯。
不過,賈赦並不知道太上皇的敬酒。
他只是聞到了空氣之中飄來的那陌生的獸臭,數量還不少。
“仙神們,該現身了。”已經看著那些自詡仙神的傢伙在被自己打爆了腦袋,剖出心髒之後的死狀的賈赦可沒有半點對於這些可憐傢伙的尊重,“你們的王已經逼你們來送死了,為何不乾脆一點呢!”
賈赦感受著兵家世界所傳遞給他的資訊,耳朵微動,側過腦袋躲過了幾根棘刺之後,手中的煙槍轉動,直接磕飛了幾根箭矢,又抬腳躲過了一根土刺的攻擊之後,手中煙槍成為了一根